如果他再晚一步!那后果让他不敢想象!
身后,两个男人自觉的上前,跪在地摊上,听候发落。
出现这样的意外谁都不想看见,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有时刻死去的准备。
“拖下去,帮规处置!”苏泽甚至不想看他们一眼。
很快,又有两个人走上前来,押着地上的男人往外走去。
两声枪响,空气中的血腥味又浓重了几分。
“废物!”不远处的别墅里,女人放下望远镜,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愤怒的敲了敲墙壁。
苏泽的别墅门口,赫然躺着三具尸体。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以示警告。
夜,在慌乱中度过。
余浣浣醒的时候,苏泽就坐在床边,身上换了白色的西装,看着却分外忧郁。
“你神经病啊?大早上的干嘛在我房间里装神弄鬼?”余浣浣刚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眼底带着青影,精神状态很不好,此刻又被苏泽吓了一跳,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别害怕,我是听见你做噩梦了,不放心你。”苏泽顺势拉住余浣浣的手。
杀人如麻的男人,连血液都是冷的,余浣浣从他的手里得不到一丝温暖,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凉意。
幸好根据这两天的接触,她早就知道苏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坏。
至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是该考虑换个锁了。”余浣浣托着下巴,拒绝继续和昨晚有关的话题。
“这里是我家,那就算换十把锁,我也依然有钥匙。”苏泽厚着廉颇,完全不顾余浣浣脸上的气急败坏。
“喂我说,苏泽你不要太得寸进尺,难道你不该对你的救命恩人态度好一点么?”
“救命恩人?你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怎么记得昨晚是我救了你呢?”苏泽若无其事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还嫌凉的皱了皱眉头。
“你救我那是应该的,可是昨晚要不是那女人认错了房间跑到我这里,没准躺在地上流血的人就是你了。”余浣浣理直气壮的反驳。
别墅外面,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人状似无意的走过这栋别墅,看见门口的尸体的时候瞳孔发直,仔细打量半响,才慢慢的恢复正常。
这人,正是付筠饶。
昨天他回去之后一直四处找人,希望能够找到足够的人马和苏泽抗衡。
对于苏泽的倔脾气,他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向都对自己颇为不待见,所以除非有了完全之策,有了一击必杀的能力,否则他不会再轻易的打草惊蛇。
像是第一天那样莽撞的冲到别墅里要人的做法,是万万不能再来一次的。
付筠饶站在门外,盯着围墙看了半响,随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浣浣,你还好么?明明咫尺之间我却只能看着墙壁想象你如今的模样。
付筠饶又一次自卑了,如果他有足够强的实力,此刻就不会看着余浣浣被人控制而束手无策!
这么想着,他又给自己立下了新的目标。
与此同时,国内,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第三次闯进了凌氏集团。
“安小姐,您不能进,总裁现在不在办公室!”迷失小姐看见安清欢,急忙跑过去拉住这个一心往里面闯的男人。
实在是有些崩溃,明明说了付筠饶出差了,可是这个女人还是三番两次的来,好像她会骗人一样。
想到付筠饶临走时的嘱托,再想到他那张黑脸,秘书小姐不禁打了个寒颤,拉着安清欢的手劲加大了一些。
“你给我放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么?卖了你也赔不起!”安清欢一看自己心爱的限量版套装被这个讨厌的迷失扯得变形了,顿时尖叫了起来,吸引了很多人的驻足。
秘书连忙放手,只能靠着自己的身体挡在安清欢面前,她只是一个一无所有额小秘书,谁也得罪不起啊。
“安小姐,凌总真的不在里面,他出差呢!”
“还不在?你当我是傻子呢,这都一个星期,还出差,他飞一趟月球也该回来了,你给我滚开,如果今天我看不见付筠饶,我非得一把火烧了你们凌氏不可!”安清欢冷笑一声,精致的妆容下满是嘲讽,她知道付筠饶不愿意见她,倒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真的有这么高的手段,自己每次来都能完美的避开。
要不是每次她都是突击,而且孤身一人,安清欢都忍不住怀疑付筠饶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
“安小姐!”迷书一个愣神间,安清欢踩着高跟鞋一下子推开了付筠饶的办公室。
空无一人,和一个星期以前一模一样。
安清欢终于相信了秘书的言辞,付筠饶出差了。
呵,在这个时候出差,内忧外患,付筠饶心可真大。
她可没忘了dr公司股份的事情,就因为付筠饶的一意孤行,现在公司里不少股东都闹脾气呢,这个时候不来安抚,竟然一走了之。
难道,又是为了那个女人?
安清欢眼神一冷,转身看了一眼凌氏集团的员工,朗声开口“让你们总裁赶紧回来,不然,我可难保公司不会出什么事故!”
她是安氏集团的独生女,自然有资格张狂。
安氏集团跺跺脚就让这座城市抖三抖的地位,也昭示着这句话的分量。
安清欢毫无留恋的走了,留下十几个员工面面相觑。
“怎么办啊?”小秘书看了周围几个人,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