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浣浣看着苏泽气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心情更好了:那苏少爷,我就先回房间了,没什么事就别烦我了,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开心。
出去之后赶快到机场,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飞了,切记,一定不要再来意大利了知道么?”女人飞快的扔给她两个袋子,推着她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余浣浣不得不感叹,苏泽手底下的人办事就是利落。
“不过我怎么出去?就算是做了伪装,这些人一定也会没完没了的审查的。”余浣浣换好衣服,和这里的保镖一模一样的穿着让她有些惊奇,女人还贴心的准备了假发和墨镜。
“你看见那边了么?那边是垃圾车,每天都有人专门负责清理垃圾,你趁乱过去帮忙,然后跟着出去就行。”
余浣浣马上就要离开了女人心情显然很好。
眼底都是笑意,余浣浣心情也很好,目光牢牢地盯着外面那群正在收拾垃圾的年轻男人,点了点头。
把护照之类的文件放到口袋里,她悄悄的跟了过去。
本来以为注定很惊险,没想到那一群人看见余浣浣过来之后没有任何的怀疑。反而很是欣喜的指挥着余浣浣收拾垃圾。
运垃圾这个活又臭又累,谁都不相干,有个二傻子来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余浣浣顺利的伴随着一阵臭味出了门,果然看见了那女人说的那辆车。
“哎,老大,不行,这味道我有点受不了,我得下去吐一会,你们先走吧!”
余浣浣脸色苍白的碰了碰旁边那个唱着跑调歌曲的男人,一副自己就要吐了的样子,期间还伴随着干呕。
本来收拾垃圾就够让人心烦的了,余浣浣又来这么一出,男人是真的怕余浣浣吐了污染空气,利落的停了车。
“行,你赶紧下去吧,幸好这还没走远,真没用。”他嫌弃的把余浣浣推出去,一点也没有等余浣浣的意思,车子扬长而去。
谁愿意惹麻烦,余浣浣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法做运垃圾的活了,就算是带着去了也是麻烦。
他没看见,被他退下来的男人嘴角扯出小小的弧度,等那辆车走远了之后,余浣浣才飞速的跑到拐角处的面包车里。
开车的是个年轻男人,显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租车司机,对余浣浣的身份一点都不知道。
“您狗准时的啊,去机场是么?”男人热情的招呼道。
“嗯,麻烦快点开车,就要迟到了。余浣浣点点头。
等车子融入到意大利的车水马龙中的时候,余浣浣才敢松口气。
今天的经历实在太过惊险,这几天的生活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中浮现,直到现在余浣浣都不敢箱子自己竟然就这么逃了出来。
只恨自己没有手机,无法第一时间联系付筠饶。
不过,她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还是没有借用手机。
经过这几天,她已经有了自我保护意识。
车子开得够快,意大利的机场近在咫尺,余浣浣用口袋里仅有的几张纸币付了钱,急匆匆的下车了。
幸好没有追兵,也就是说苏泽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离开的事情。
余浣浣随意的找了家报亭,用公用电话拨了个号码,可是对面却一直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
心中又急又气,余浣浣强压下孤身一人的慌乱,拿着机票办理了登机手续。
顺便,用那身昂贵的西装换了一身中年男人的大衣。
有惊无险,余浣浣安全的登上了飞机,心头那种慌乱感才彻底消失。
“先生,您没事吧?”旁边坐着的小孩满脸好奇的盯着余浣浣,小手指着余浣浣的额头。
“我没事。”余浣浣报以一个温柔的笑,一模额头,才发现一脑门的冷汗,难怪把人家小孩子都吓到了。
与此同时,别墅里,苏泽咬着牙坐在床上,目光阴狠的盯着房间里的几个人。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一个人也能给看丢了,我养你们干什么,快去给我找!找不回来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他真是没想到,余浣浣竟然有胆量逃跑。
怪不得这两天这么听话,真是好样的!
苏泽实在气愤,他气余浣浣的虚情假意,也气自己的真心。
那个女人,原来从没想过留下来!
杯子,猛烈的摔到地上,巨大的声响让房间里的几个人迅速离开,苏泽是真的动怒了。
那杯子,正是这几天余浣浣喂他吃药的玻璃杯。
只有史密斯见状静静的上前,看了一眼苏泽流血的纱布,冷漠的开口:“少爷,您伤口裂了,需要重新包扎。”
“你也给我滚!”苏泽想也不想一把推开这个男人。
肚子猛的一疼,他脸色又白了几分,鲜红的血液霎时晕染了纱布。
史密斯退后两步,看着苏泽的伤口,咬咬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朝着苏泽猛的扎下去。
是麻醉药,苏泽的伤口已经挣开,如果不重新包扎很容易感染,到那时候,可真就是性命堪忧了。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往前走,谁也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那个女人猛的打了个寒颤。
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了,她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荒唐事。
纵然计划再怎么周密,以苏泽的手腕,找到自己只是时间问题,她之前是看准了苏泽受伤,再加上对那个女人没什么真心,才敢帮着她逃出去,可是现在看起来,没准她连命都得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