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千金大少爷,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
“大叔,对不起,刚才说话有点冲。”余浣浣拽着付筠饶的袖子,有点不好意思。
“浣浣,没事,我就是太想保护你了。”一抬头,付筠饶满脸笑意。
校长之类的人物在路上的时候就被付筠饶赶走了,学生会主席也在来了这里之后离开了,宿舍里已经到了一个人了,但是只有铺盖卷在这里,人却不见踪影,现在宿舍里只有她们三个人。
“喂,小野猫,你也太偏心了吧?我不也在这里累死累活的,怎么不关心我!”杜泽堂听情话听得耳朵发麻,从拿着脏兮兮的抹布扔进盆里,很是不满的瞪着正在给付筠饶擦汗的余浣浣。
“你?我看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嘛!”余浣浣白了他一眼,擦桌子前都记得把手表摘下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杜泽堂一口气呛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这宿舍是个四人间,挺宽敞的,每个人一个单独的书桌和衣柜,眼下,杜泽堂就在帮着余浣浣擦那个布满饶埃的书桌。
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受虐,在公司里好好的当大少爷多好,偏偏要来这鬼地方受苦。
“浣浣啊,哥哥帮你忙了一早上,是不是该请客啊?”终于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宿舍里已经又进来了一个女孩。
提着最古旧的那种行李袋,穿的却光鲜亮丽,进来之后只是看了几个人一眼,就凑到杜泽堂身边打招呼。
杜泽堂只抬眼看了一眼,女孩劣质的化妆品让她整个人像是个调色板一样,就没什么耐心搭理了,但是因为是浣浣的舍友,也没太给冷脸,借着去换水的名义去了厕所。
那女人只是愤恨的看了付筠饶和余浣浣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床上收拾东西了。
付筠饶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想提醒一下浣浣,却还是没开口。
她会有自己的判断力的。
付筠饶请客,三个人在学校周围转了一圈,却也没发现什么好的餐馆,车子开出去二十分钟,才找到了一家勉强算的上是餐厅的地方。
都说学校一般建的比较偏僻,这话不假啊。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您了。”服务员心有余悸的把汤端从余浣浣身边移开,前面那个使劲撞到他的年轻女人却事不关己的坐到了前面的位置。
年轻男人含笑开口:“没事,以后小心点。”
男人胳膊的力量在肩膀上分外明显,余浣浣一回头就看见那汤差点撒到自己身上,幸好这男人及时帮忙。
“谢谢你。”余浣浣满脸感激。
“举手之劳。”他浅浅的一笑,阳光而又优雅。
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男孩,看着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明媚的笑容让他更为英俊,穿着浅色半袖,像是青春杂志的模特。
“小晨,怎么回事?”这边的骚乱引起了旁边中年男人的注意,余浣浣下意识的看过去,是个风度翩翩的儒雅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一看就是成功男人。
余浣浣对眼前这个男孩更有好感了。
“爸没事,我先走了。”那男孩冲着余浣浣眨眨眼睛,迅速回到了座位上。
付筠饶状似不经意的扫了那边一眼,看见余浣浣没什么异样,不动声色的回过头来。
“厉害了,著名的经济学家,听说在股市上有超长的天分,看起来新生中藏龙卧虎啊。”杜泽堂若无其事的感叹一句。
“不该你管的你别管。”付筠饶淡漠道。
“什么叫不该我管,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请个专家给分析分析现在外面的局势么,我可是费了苦功夫调查的额,不过这男人脾气可真怪,怎么请都请不来,说是最近在写一本什么书,这样的人啊,都是不缺钱,做什么全部凭兴趣,要不让浣浣去用美人计,儿子的朋友他总不会不帮。”杜泽堂故意道。
“闭嘴吧!”付筠饶不满,却是再度瞟了那边正襟危坐的儒雅男人,刚才他应该就是看见了杜泽堂,才把儿子叫回去的。
一个经济学家而已,不行就找别人,还让浣浣用美人计,想得美。
“哇塞,那位叔叔这么厉害啊,还长得这么帅!”余浣浣听完他们的话,满眼都是小星星。
“嗯?”付筠饶危险的眯了眯眼。
“哎呀,我家大叔当然是最优秀的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企业。”余浣浣连忙狗腿的纠正。
其实吧,她本来就是个花痴的人,这次搬出宿舍,也是为了以后能光明正大的犯花痴。
“大叔啊,我真的没事啊,你快回去吧!”在宿舍门口,余浣浣苦着脸把付筠饶往后推。
不就是住校么,至于这么担心么?
“我是怕你被欺负了,那你在学校里好好的,有谁欺负你了给我打电话。”付筠饶又不放心的提了一句。
“唉我是多让人不放心啊,这句话你都说了八遍了!”余浣浣说完,也不管付筠饶是什么脸色,一转身像是只小兔子一样跑回了宿舍楼。
付筠饶满脸无奈的站在楼下,直到看见那个活泼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颇为不舍的回到了车里。
余浣浣回宿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来齐了,看着全然一新的宿舍,她心中满满都是归属感。
以后,这个地方,就会变成自己的家。
宿舍里一个穿着牛仔背带裤的小姑娘拿着扫把扫地,其他几个人却都是各忙各的,尤其是之前和杜泽堂套近乎的那个女孩,不但没有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