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没说话,他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记得,但很是不悦自己的路被人挡住。
那只小手不死心的再次抓住苏泽的衬衫,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失败,那就只能回去给这些畜生玩乐!
想到这里,女孩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飞奔过去扑进苏泽的怀里。
“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女孩声嘶力竭的声音打乱了余浣浣的思绪,她顺着声源看过去,竟然觉得那女孩的脸有点熟悉,声音也熟悉。
“顾晚?”她小心的开口,但是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顾晚听见声音之后,下意识的往余浣浣那边看了一眼,也是一愣。
“对不起苏总,冲撞了你,我马上就带走她教训!”男人见状,连忙伸手去扯顾晚。
妈的,为了泡这个女人,他已经在这个酒吧花出去十好几万了,今天说什么都得把这女人带走!
“浣浣,救我!”顾晚泪眼朦胧的看着不远处那纤细的身影,双手却更加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在同一个包厢,浣浣一定是认识这个男人的,以那个sè_mó对面前男人的尊重,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救自己的。
苏泽在听见两个女孩的交流之后,原本打算扯开顾晚的手果然慢了下来,反而是闲闲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以示自己护着她的决心。
“苏总?”那色眯眯的男人看见这一幕,原本坚定的心彻底的动摇了。
“有问题?”苏泽眯着眼睛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分外的高傲,也分外的拉仇恨。
可是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那人弯了弯腰,后退一步。
“没什么,苏总,小姑娘挺可爱的,我先走了。”三个人迅速消失在走廊里,那急速奔跑的身影让人好奇是不是他们身后有狼群追着跑。
顾晚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顾晚的眼前递过来一件西装,苏泽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余浣浣,真是该死,为什么一看她露出这个表情就忍不住心疼!
顾晚愣愣的接过那件带着凌厉香水味的西装,抬头看着苏泽冷淡的脸。
那一瞬间,男人冷淡却又妖艳的脸深深的刻进了顾晚的心里。
“谢谢。”声音带着些许娇羞,掩映在刺耳的隐约声中,几个人都未曾察觉。
“对不起,浣浣,我不能辞职。”余浣浣本来以为顾晚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肯定会答应离开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没想到女孩竟然一点都没有犹豫的就拒绝了这个要求。
“为什么?”她不解。
“浣浣,你别问了,这件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今天谢谢你了。”顾晚轻轻的推开余浣浣的手,眼睛还红着,转身就走。
余浣浣连忙追上去,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苏泽。
“苏泽,付筠饶的事情——”她还是希望这个时候苏泽能帮助付筠饶一下,凌国远其实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有了苏泽的帮助,大叔也会轻松一点。
“浣浣,你真的觉得他会接受我的帮助么?”苏泽看着余浣浣,沉着声音问道,其实这句话他本来不打算说出来的,付筠饶那么倔强,即便是山穷水尽,都绝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帮助。
不为别的,就是那身硬骨头,让他注定一辈子活在枷锁里。
余浣浣彻底的沉默了。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大叔这么倔强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欠了苏泽的人情,还指不定要怎么痛苦呢。
可是,她想起今天中午无意中在杜泽堂公司里看见的那个图,还差三个百分点才能取得领呈控股权,却已经僵持了一个星期了。
她清楚,大叔这是遇上瓶颈了。
是啊,一个不愿意帮助,一个不愿意接受,余浣浣沉沉的看了一眼,苏泽却率先走开了。
冷淡的,决然的。
他走过身边的时候,带来一股酒气,淡淡的,那一瞬间,却让余浣浣觉得有些悲伤。
余浣浣看着他走远了,才往另一个方向小跑着去追逐顾晚。
女孩走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是一出门,余浣浣隐隐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循着声音过去,余浣浣看见了那个靠着墙哭泣的女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么?”余浣浣凑过去,递上一张纸巾,深夜,两个身形单薄的女孩,酒吧门口,这三个词一组合,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男人。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顾晚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咬了咬头:“浣浣,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就算你知道了也管不了,我们回去吧。”
顾晚胡乱的抹了抹泪水,紧紧拉着余浣浣的手,像是找到了什么依靠一般。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身影消失在酒吧门口。
路的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看着那辆出租车消失在街头,才缓缓启动。
苏泽缓缓的滑动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之后,车子紧跟着出租车的方向离开了。
清冷的街头,苏泽掐断第十根烟,烟蒂在脚下堆积成一个小小的山包,烟灰撒了一地,橘黄色的灯光打在脸上,令他整个人分外落寞。
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子之后,他瞳孔缩了缩,慢慢的走出阴影。
原本正在飞驰的车子潇洒的在前面打了个旋,车门打开,一个瘦削的男人走了出来。
付筠饶随意的往地上看了一眼,在看见那堆烟蒂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犹疑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