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浣浣,我很生气!怀孕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等你醒来,我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好好教训教训你!”付筠饶恶狠狠地批判着她。
不过他怎么舍得打她,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躺在病床上的是他付筠饶!他已经决定等余浣浣醒来,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她,不再让两个人心中再存有隔阂。
从病房出来,外面是等待着的梁泽和喻煊阳,喻久久。
“老付!”喻煊阳上前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无言轻轻拍了拍他。
喻久久在后面扯着他的袖子,担忧地向病房的窗口望着。
“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兄弟一定会帮你的。”喻煊阳知道余浣浣出事其实是有他的责任的,他没有保护好余浣浣,才导致她出了车祸。
还有阿郎,那孩子还那么小,竟然扑在余浣浣的身前,帮她挡住危险,要不然现在死的不仅仅是余浣浣,付筠饶也会抓狂的!
付筠饶对着他轻轻点头,他努力撑着让自己更清醒,只是脸上表情严肃,眼睛布满红色的血丝,眼下清淤一片,也不知道几天没有洗漱了,胡子已经星星点点地发了出来。
“余浣浣因为车祸有严重的脑部撞击,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才能看到她的醒来啊!”
付筠饶抬头看了他一眼,嘴中吐出一句话吓死了喻煊阳,“阳子!她流产了,三个多月的孩子!”
说完,手掌紧握,纱布再一次被红色浸湿。
“流产?!”喻煊阳大惊!
不敢想象,余浣浣竟然怀了身孕?!他也只以为是一场车祸,却不知道原来这场车祸的伤害难以想象!
喻久久在后面听到这句话,猛然紧张走向前,焦急地问道,“哥哥!流产是什么意思?是姐姐的孩子没有了吗?”
喻久久紧张地要哭出来,她知道这个词的,“流产”――妈妈怀宝宝的时候还和我说过的,妈妈说不能冲撞到肚子,要不然会流产!就是宝宝没有了!
“什么?”付筠饶一把拉过喻久久,脸色铁青,凶神恶煞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余浣浣怀了孩子的?!”
“哥哥――”喻久久紧张又害怕地哭了出来,扭头向哥哥求救。
“快说!”
喻久久被吓了一跳,颤抖着身子,哽咽说道,“姐姐说要给你生日惊喜的,不让久久说。”
付筠饶颓然松手,向后退着身子,一脸的不可相信!
喻久久跑到喻煊阳的身后躲着。
“生日?!”他不敢相信,生日那天浣浣让她早点回家原来是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是……那天他都干了什么?
失了她的约!
让她等了一个晚上!
和别的女人鬼混!
他m的付筠饶!你都做了什么?你就是个人渣,你怎么对得起余浣浣!
“啊……”
付筠饶一声怒吼,激发胸腔无数的懊悔和对余浣浣的怜惜。
“阳子,我要请你帮一个忙。”付筠饶说道。
“你说!”
在这种时候,喻煊阳无论什么忙都会答应的。
“帮我准备阿郎的后事。”付筠饶沉默了良久才说道。
“我明白,可是余……”余浣浣她还没有醒来,这样直接办阿郎的葬礼,好吗?
“你办就是了。”付筠饶说道。
与其等她醒来看到阿郎的样子痛苦,还不如不让她看到。
“好,你放心吧!”喻煊阳看了他一眼最终点头同意。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和你们说。”付筠饶瞥了一眼喻久久,说道。
“久久,你去窗口看着余浣浣吧。”喻煊阳对久久说道。
“好。”喻久久开心地走开,她一直就想去看浣浣姐姐的,但是一直害怕筠饶哥哥。
一旁,梁泽和喻煊阳,付筠饶三人走向安静的医院阳台。
“老付,怎么了?”看他这么一脸凝重的样子,喻煊阳很是疑惑,不过似乎看样子老付和梁泽都知道点儿什么。
“梁泽,把事情说给阳子听!”付筠饶说道。
“喻少爷,事情是这样子的,出车祸的那天,老大跑过去时,车里只有阿郎少爷和余浣浣小姐两个人,司机老张并不在车里,而且车子被封得很死,里面的人很难逃出去,现场的勘察人员的报告认为刹车被人动了手脚。”梁泽有条不紊地将这几天搜查到的信息复述了一遍。
“所以……”喻煊阳细思极恐,不敢想象,老张竟然是奸细!
“老张是付家的老人了,怎么可能?!”喻煊阳惊讶道。
他怎么可能会是奸细?!
“我这两天已经交代了梁泽查老张的底子,不管结果怎么样,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件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把他抓回来就是了!”付筠饶不慌不忙地说道。
“行,把他抓回来,随便你怎么处置!”喻煊阳打保票!
“另外,我一直疑惑,当时给我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再次说出自己的担心。
“你不知道吗?”喻煊阳疑惑,但是直觉传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付筠饶继续说道,“我到的时候现场没有人,即使是路上的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怎么知道他的电话?!”付筠饶觉得,他在一步步深陷,一步步走近别人的圈套里,而他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喻煊阳站在一旁,冷静地听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心里充斥着同样的感觉,不过,也许是司介雄派来的奸细或者收买他们身边的人也说不定,一直以来,他们就是死对头,暗里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