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恐惧,来自对死亡的未知。也就是,你知道你要死,却不知什么时候死,怎么死。
无疑,此刻江月笙的这种恐惧,被奶包无限放大。
但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似乎知道“小主人”想干什么,只见小小凡一个点头示意后,那位“铁憨憨”已迫不及待的将车子发动,握紧了方向盘。
卧槽,用撞人来吓唬,显然比“非礼江月笙”这事,让铁憨憨有兴趣得多。
“发动!”
欣赏够了江月笙的恐惧,小小凡扬声道,稚嫩的声音在这阴暗可怕的气氛中添了一丝诡异。
金杯车全速前进,朝江月笙猛冲过来……
“啊……啊……”尖叫声再次划破空荡荡的废旧停车场。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在地上滑出一道长长的印记,车子离江月笙一寸时,停住。
熄火,铁憨憨下车,沉默地站在一旁。
江月笙几乎吓破了胆子,脸上无一丝血色,裤裆中,有些液体,滴下,在地上晕开一滩水迹。
鹿泽扑哧一笑,音色讥诮至极:“吓到尿流?”
小小凡一本正经地点头,“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