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哪来的水?”顾予笙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戳了戳顾延霍手腕处已经染红的纱布,“这不是白包扎了么?你看看,又被泡湿了,发炎了怎么办?”
顾予笙一边数落男人,一边粗鲁的解开缠绕的纱布。
“笙儿,好疼。”
顾予笙皱眉,不以为意的道:“别再给我使苦肉计了,你当我还会信?”
顾延霍手腕处的伤口还外翻着些红肉,虽然看着严重其实只是皮肉伤,保证它不会发炎就好。
“这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男人义正言辞。
“笙儿不能多关心我一下么?”
“碰水也是想给你洗一下新摘的果子。”
洞口外的程苏和程韵逐渐石化,他们的将军好像变成了大型犬?
“好了,不要说了。”顾予笙无奈,她好像拿顾延霍越来越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