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面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左右,苏珊的小助理来了:“陆先生苏小姐你们好,老师让我将患者的情况报告给你们送过来,然后还有相关的治疗药品,以及后面的治疗方案。对了,老师说他刚刚走的急忘记将患者唤醒了,所以现在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回避一下?让我将患者唤醒。”
陆执远:“……”
苏念:“……”
他们两个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病房门,他们真的没有想到一项专业的心理专家,竟然会忘记将患者唤醒,幸亏她今天派小助理过来了,否则陆诗琪不是要一直沉睡。
陆执远问苏念:“现在你还想要和苏珊交朋友吗?”
苏念说道:“苏珊医生虽然是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但是一个人并不是精准计算的机器,所以他工作中也一定会出现失误,这并不妨碍我和她做朋友,我了。”
郝建原本在隔壁市的医院陪着汪雷钧,结果他突然得到了陆诗琪住院的消息。
急忙的抛下汪雷钧,赶到c市陆诗琪所在的医院。
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陆诗琪病房的门口,在陆执远审视的目光下,郝建有了一丝心慌,他尴尬的笑道:“说我们的小侄女生病住院了,作为一个叔叔,我怎么能不来看一看?”算是讲出了自己前来的原因。
陆执远转了一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我怎么不知道?我将她住院的消息告诉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郝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住院?”
苏念明显得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她说道:“现在宿舍医生的小助手正在帮陆诗琪从催眠的梦境中醒来。”
郝建听到是小助手帮陆诗琪解除催眠:“这个解除催眠还能换一个人来吗?苏珊怎么这么不专业?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陆执远说道:“我们这些小叔叔小婶婶都不担心你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太过了?”
郝建的眼睛看了一眼,陆诗琪所在的病房:“老陆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看你这么戒备我,真的好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陆执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郝建,像是在审视什么一般:“陆诗琪的父亲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拥有自己第一个孩子,所以他的父亲去世时候不过三十五岁。”
苏念不懂为什么陆执远突然提起了陆诗琪父亲的年龄:“是呀这么年轻的一个人,竟然在自己人生最猖狂得意的时候死去了,实在让人惋惜。”
郝建的整个脸都僵硬了:“没有来到他的葬礼上给他送终,在这里我对他说一句,一路走好吧!”
陆执远并想为难自己的兄弟,可是郝建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奇怪了,如果好贱突然围着一个女生转,他可能会为他这个兄弟欢欣鼓舞,可是郝建最近围绕着的女生为什么偏偏会是陆诗琪,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能懂什么?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兄弟趁来得及赶快清醒过来,不要等到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再后悔,那样真的没有用了
郝建的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那个小助手进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陆执远不会将这个话题彻底打破:“才进去了十五分钟,可能需要再等一等”
郝建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我待会还有事情,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前她会不会醒来?”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走进病房,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陪在陆诗琪身边。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远离陆诗琪,可是他……
只有他知道他现在的心像放在锅上煎一样,他在外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开。
终于等到了小助手出来,郝建迫不及待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睛里只有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虚弱的小姑娘,可能是流血较多小姑娘现在的脸都还是苍白的。
郝建站在陆诗琪的病床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赶快说出来,那个庸医的小助手还没有走远,你要是感觉不舒服我们可以迅速的将他抓回来。”
陆诗琪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病房会突然出现郝建,她刚刚经历了一个很痛苦的梦,梦醒过后她依旧不能从那个梦里面缓过来。
看着陆诗琪不回答自己的话,郝建碰了碰陆执远:“这不会是后遗症吧?她以后不会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陆执远看见郝建这个样子就来气:“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
郝建想关心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怎么会是他想注意就可以注意地:“今天你就当没有看见过我好不好,兄弟”
这样的话,他明天就可以继续自己骗自己。
陆执远非常清楚郝建此刻内心的感受,但凡有一丝可以继续隐藏下去的可能,郝建一定会继续的伪装下去,可是看见心爱的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他恐怕恨不得去代替她。
陆执远想到了之前痛苦做着梦的自己,在梦里的求之不得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在现实中他一边纵自己的生命,又一边觉得十分恶心。
所幸老天待他终归是不薄的,在他经历了重重的折磨之后,终于将苏念送到了他的身边。
陆执远已经有了一点动容,他觉得郝建和陆诗琪之间事情还是交给他们两个吧,但是如果郝建强迫陆诗琪他第一个不会答应。
郝建问陆诗琪:“你的伤口还疼不疼?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