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斜靠在软踏上,奴儿悄悄自卧房走出来,对着柳依依道:“少主,香已经点燃,那吴必信也已经睡熟了。”
“嗯,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柳依依淡淡地吩咐。这流连居是潇湘馆的一幢独立的二层木制楼房,只有这正当红的头牌才可以在这里面居住。柳依依进驻这流连居也不过两个月。这流连局来来回回不知有多少女子住过,又有多少人黯然从里面搬出来,流连居里只住着潇湘馆最红的姑娘。
又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柳依依起身走向那间卧室。她推门进去,将那吴大人身上的衣服褪下,没过多久那吴大人便被柳依依剥得全身光溜溜。看着那腰腹间长满赘肉的白花花的身子,柳依依冷笑一声。男人都是这个德行,一堆污浊的肉而已。
“吴大人,”柳依依贴着那男子的耳朵妖媚的叫了一声,那吴大人似乎对柳依依的声音起了反应,“依依这就好好伺候您。”待柳依依说完话,她自脖子上掏出一块琉璃,放在那吴大人的鼻下,那吴大人身体渐渐有了反应,身体渐渐升温,皮肤渐渐染上绯色,虽然他仍然闭了眼睛,但是似乎并不怎么安分,伸手想去拥抱什么。就在这时,柳依依扯着向他的身下走去,待触碰到那身体下处那件物体,柳依依带着那吴大人的手,慢慢地套弄起来。待那吴大人自己握住身下之物,柳依依瞬时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吴大人似是已经陷入了yù_wàng的漩涡,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似是梦见了什么没好的事情,那手中的动作益发激烈起来。随着他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吴大人嘴中渐渐呻吟出声,那声音很大,叫的柳依依皱紧了眉头。看着那吴大人自己渐渐找到了感觉,并逐步达到巅峰,柳依依鄙夷地勾起一抹笑,轻声道:“恶心。”说着便自卧室走了出去,回到了外间的房间。
柳依依在外间仍然可以听见那吴大人那达到快乐巅峰时的吟叫,还有床铺晃动的声音。“自己怎么会相信男人?怎么会喜欢上那样一个男人,如今落成这般地步,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扎伊尔,你欠我舒湘云的我定要讨回来。那些背叛、绝望、屈辱、伤害,我舒湘云要想你们一并讨回。”忽想起自己刚进入者柳依依身体时候的那段日子,柳依依将自己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那些屈辱和折磨,柳依依禁闭眼睛,努力平复自己心内的波涛。
自己当时为何没有认清那扎伊尔的面目呢?他与自己的相识全是有预谋的,虽然知道那扎伊尔不是他所说的普通商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是雍也国皇子。那些相识和京城中种种的交往全都是让自己喜欢上他的手段么?那些在酒楼中的畅饮,在镜湖边的玩闹,全都是假的么?彻头彻尾只有自己傻子一样的喜欢上他,喜欢他的张扬、健美,喜欢上的男儿豪情,自己为何会将睿瑾哥哥的忠告放在一边,甚至不惜为了她跟睿瑾哥哥争执。
无法忘记,他居然给自己下药控制自己,让自己动手刺杀睿瑾哥哥,当自己抢到布阵图递给他时,他居然抛弃自己只顾着将布阵图带走。
无法忘记,睿瑾哥哥望着自己满眼的伤痛和无奈。
无法忘记靖王府众人眼中的憎恨和天牢中的无边黑暗和孤寂。
……………
自己居然成了被天下人耻笑的通敌叛国的罪人……
命运真是神奇,原以为上天是想让她从无数伤痛与哀伤中解脱,才让她死于非命,没想到只是换一种方式来惩罚她当时遇人不淑,轻易喜欢上那样一个人。
一觉醒来,自己居然成了被卖到这连岳城潇湘馆里的一名女子。看来上天果真是要好好惩罚自己。刚醒来之时,自己是被冷水泼醒的,自己一时很难适应从天牢转到这柴房模样的地方。
刚睁开眼睛,就被人用力扯住头发,看向来人。那人就是这潇湘馆的吴妈妈。吴妈妈看着自己眼中只有锐利,还有那冰冷地声音:“莫要寻死觅活的,你这些伎俩我见得多了。那些被卖来的姑娘那个一开始不是寻死觅活的?如今进了我这潇湘馆还想做这贞洁烈妇?”
然后就是吴妈妈对着那些龟奴叫道:“还不把这柳依依给我抬进房间,让奴儿给洗刷洗刷,灌了药,今夜就把她的chū_yè给卖了。看这柳依依的样貌,这chū_yè定然能拍出个好价钱。”
说完,那吴妈妈扭着腰走了出去,就剩下那两个龟奴留在柴房内。
“别说这小妞长得倒真是少见的漂亮呢。”那两个龟奴抬着她往楼里去,手还不老实的往她身上乱摸。“别说,这小妞的手感倒是蛮好的。”
“别碰我,你们两个该死的奴才。”舒湘云,不应该是柳依依想挣扎着逃脱那两个人的色手,但是她的这个身子因为绝食好久太弱了,她的挣扎丝毫没有效果。
“你也别装什么三贞九烈的,进了这婊子窝,你还装什么装,以后还不是得让男人骑,那人摸的。”那两个龟奴也有恼怒,一个伸手摸了摸她滑嫩的脸,一个在她的胸前狠狠摸了一把。
那日晚上,柳依依被换上了轻薄的衣服安置在了潇湘馆的大厅,大厅内聚集着诸多前来竞拍chū_yè的人。望着那群男人,柳依依觉得羞耻万分,自己自小哪里受得过这份屈辱,自己就像一件商品,被那些男人淫秽的目光肆意打量。若不是自己被下了药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柳依依定然要大声唾骂这些男人。
那些男人见到柳依依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