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救兵？”
户部此时的大臣都不信，如果真有怎么可能要借国债，而且下个月的俸禄也发不出呢。
.....
东郊城外。
“少主，国柱钱庄当真如少主所料，它们已经没有现钱了，已经一炷香时间没有在买，价格已经被我们压到了四成。”
“继续压到三成，等到三成都没有人要的时候，魑魅京都，就完成父亲所说，成为大赢第一座最宏伟的：荒！城！”
纥石勿术自信的目光，让管事也有些激动道：
“大金有商王和少主，当世商道双雄！当真如同百万大军呀！”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是商王当年带着他打赢了大赢第一商人富商陈家的时候，和他说过的话，有时候商道比攻伐的雄狮更厉害。
“一炷香时间，准备带走所有现钱！”
纥石勿术已无留恋。
“报！大赢朝廷在用现钱买我们手上的土地和商铺！已经将价格重新冲到了五成！”
“还有现钱？”
管事一见急报，便是惊讶，心想着朝廷不是没钱了吗，第一次他们认为大赢现钱的时候，出来一个国柱钱庄，不知道什么背景，但是吃下他们大部分的土地和钱庄，现在第二次国柱钱庄是没有现钱了，但是大赢朝廷怎么又突然有了钱，心中不免担忧道：
“少主我们手中的土地和商铺已经不多了。”
纥石勿术反而是冷静道：
“够了，全卖出去，大赢朝廷，最多也就只剩下几十万两了，哪怕最后将我们手中所有土地和商铺统统吃下去，大赢没有足够多的现钱流通，这大赢朝廷也救不活他的京都，这里就只能是死城。卖掉统统卖掉，然后准备将现钱带出京都。”
“是！”
管事已经没有再犹豫，他对纥石勿术的智算已经信服不已，少主有商王之能，怎么可能算错。他又想起当年跟着大金商王打败大赢陈家商道一样，让陈家在茂州的梧桐城变成了荒城。
“但我们如何带出入京关口？听说这入京关口已经被曹家.....”
“父亲已经安排好入京关口的买通钱，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纥石勿术见势将成，便也不隐瞒。
“难怪少主笃定，曹家有现钱也不会去支持朝廷，商王和曹家原来早已经达成共识。”
管事是终于明白。
.....
魑魅城外，龙在渊一出城，方正立刻赶来。
“皇上，今日午时真的有人带出来金银首饰箱，就放到我们百米外，就回城了。”
龙在渊看着那些漂亮的箱子指着一箱有标记的道：
“一进城门，将这箱倒出来。”
“是！”
方正不理解，但是执行。
魑魅河窄道，寒水之中，三千新的第三禁军都侵泡在河水之中，尤其是那些文人和乞丐兵牙齿都在不停打架。
“练得怎么样？”
龙在渊靠近后问。
“皇上，恕我直言，他们不适合为兵，甚至没有凝聚力！属下再多问一句，为何皇上非要练他们？”
方正不解的道，难道他们就真的是滥竽充数的吗。
龙在渊看向三千军，一步步靠近，从距离他最近一个瘦弱的身体的兵说道：
“这是个哑巴，一年前朕认识他的时候他和他的同伴饿了偷了东西，官府抓到他，怎么打怎么揍他都没有供出同伴，最后被割了舌头，才被放了，但最后他的同伴却嫌弃他不能说话，连乞丐都不愿意与他为伍。”
那哑巴惊讶看着龙在渊，要说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的确是个哑巴。
“这个左青龙右白虎的胖子，就是说你。”
那混混一愣。
龙在渊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对方正道：
“八尺男儿，高大个爷，形象很好，但混混中他混得最差，因为他没砍过人，但是他又愿意为他兄弟抗刀子，但却最终没能得到认可，因为混混的世到里只要狠，没有白。”
那青龙白虎的混混在龙在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整个都是震惊的。
“这个头发长，卷着脖子三圈的小家伙，听力特别好，连蚊子少了一条腿都知道，年纪小，不懂事，用错道了，在赌场靠听力押注挣钱，最后被别人冤枉出老千，被迫背井离乡，但是他只是想要挣钱救他那卧病不起的母亲。”
说完，那在水中卷着三圈脖子的小家伙，眼中露出几分红丝更多的也是震惊。
“还有那个，那个....”
龙在渊一个个说着，在前排岸上，一步步走过那些最前面浸泡在水中的第三禁军相离十米。
他在眼前随意任何一个人，都认得，都能准确说出对方过去。
龙在渊所说的话惊讶到了那些乞丐和混混，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在龙在渊这里，他们是被认识的，这个京都百姓家喻户晓一直被嘲笑入赘的皇上，居然认得他们！
三千多人，六千多双眼睛看着龙在渊。
黑暗中如萤火虫之光，第一如此凝聚一起。
“你们是朕选来的！朕要的人不是滥竽充数，而是宁缺毋滥！”
随后龙在渊一只手搭在了方正肩膀上，一把拉他过来，对着三千人道：
“你们眼前这个将军！是我的三弟！为人挑剔但有抱负有才华。”
龙在渊说的就是方正。
“他年轻的时候学富五车，不输于京都任何一个才子！遇到了不公之后，他没有气磊，弃文成武，依然在武途之中，万丈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