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仁令转头看向冯宿,“你……你也逃不了干系!”
一听这话,冯宿跌坐在地看向床榻上的索戟,“奴才什么也没做,宗仁令若是真的查出什么来,奴才听凭处置就是了,只是如今殿下要紧。”
章梦台蹙眉瞟了那冯宿一眼,“我问你,殿下这几日可是觉得双目不适?”
冯宿摇摇头,却又像是想起什么,点点头道:“殿下总是闭着眼睛的,奴才以为是没有力气。”
此时,侍卫已经回来,将一干人等全都抓了过来。其中还有白日里伺候的那内侍。
“宗仁令,已经都查过了,这几日饭菜饮食都一切如常,也是宗人府多少年的老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
章梦台叹了口气,“宗仁令,看来这问题出在殿下涂抹伤口的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