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刺痛了段子期,他咬咬牙,红着眼眶竟然扑在了段文衫怀里。段文衫楞了一下,无奈的笑着拍拍他的后背,“如此,我便明白你的心思了,安心去吧。”
“段太常,可、可我舍不得你们,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大梁子民,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成了南齐皇族。你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有朝一日你我走上两条路,我又该如何自处?”段子期心中纠结难忍,他怕那一天。
段文衫却摸了摸他的头,温和而宠溺,“当时若不登高望,谁信东流海洋深。异,非族类,唯心而已。子期,我给你的那枚玉佩还记得吗?就是时时刻刻提醒你,要做堂堂正正之君子。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眼里谦和又骄傲的少年。”
段子期抿紧嘴唇,落下一行泪来,恭恭敬敬的给段文衫行了一礼,“子期必定不负太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