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楚也照做,将杯中斟满酒,呈给段子期。
段子期接过来,看了二人一眼,仰头喝了一口,唇边染血,肤色苍白。
“以血为誓,若有不忠者,必遭天谴!”
二人跟着段子期将血酒饮下,三人静默,也不知如今该说些什么。人到窘境,总觉得一切皆空。
段子期深吸了口气,用帕子随意将伤口缠上,“如今南齐已乱,秦为掌权,想要回去必得证实我的身份,博取南齐百姓拥戴,二来也要手有兵马,才能与秦为顽抗。这两件事缺一不可,不知二位有何妙计?”
“少主有所不知,南齐王离世时曾嘱托过,玉楼之中有仁敏太子遗孤的秘密,想来若是能打开玉楼,证明少主身份不是难事儿。”玉凌楚看向玉冰河,那打开玉楼的钥匙就在玉冰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