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信了大半,只见刘军刷的一下站起身来,狠狠一巴掌抽在楚玉秀的脸上:“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楚玉秀到底是理亏,心中有鬼,被刘军一巴掌抽倒在地,顿时瘫软在地上哭声不止。
“秦东升你太过分了,还不赶快滚出去!”这时候楚家老二楚天德站起身来,指着秦风的鼻子,红了眼睛骂道。
“你这20年前就不举的废人也有资格说我?我要是你,就赶紧回家查查儿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生的了!”秦东升丝毫不落下风。
楚天德的脸色顿时胀成了猪肝色,秦东升的一句话正好戳中了他此生最大的痛处,此时的楚天德只觉得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周围人的目光之下。
不过秦东升东这番话倒是给他内心敲响了一个警钟,自己多年前在那方面就不行了,儿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确实有待商榷。
一时间楚天德内心慌乱,六神无主,指着秦东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来我当年同意了你们这门婚事,就是养虎为患引狼入室!今天这婚你们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坐在主位的楚天雄看着大厅内,慌乱的一幕,顿时气急攻心,怒声说道。
秦东升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你这个老东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和梦瑶结婚何时需要你的同意了,你再敢说一句这种话,当心我给你满嘴狗牙扇飞!”
“你你你!”楚天雄气的眼前发黑,一手捂着胸口,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脑梗而死。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和一阵连绵不绝的鼓掌声:“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啊,难得一次来拜访楚家,就遇上这样一幕精彩的大戏,入赘的姑爷竟然翻脸不认人了,精彩!实在是精彩!”
随着脚步声临近,一个穿着考究,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年轻人走进了楚家大门。
在场的楚家长辈们一看到这个年轻人,顿时仿佛见到救星一样,楚天雄麻利地站起身来,惊喜地说道:“吴少爷!您怎么来了?”
那个年轻人看都没看楚天雄一眼,目光全部放在哭的梨花带雨的楚梦瑶身上,他上下打量着,仿佛在看一件货物一般,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才说到:“我这不是亲自上门提亲来了吗?这不,我的聘礼都带来了。”
边说着吴少爷随手扔出一张彩礼单,扔到了楚天雄手中,楚天雄打开一看,脸上先是一闪而过的震惊之色。
随后一张老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笑成了一朵菊花,他一边说着:“吴少爷,这怎么使得呢?太贵重了,太贵重了!”但是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满意。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我看来楚小姐就值这个价钱。”吴军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始至终在吴军跟楚天雄做着这笔肮脏交易的时候,吴军的目光都不曾看向秦东升一眼,仿佛这个正牌的丈夫在他眼中不过是空气一般。
不过秦东升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人,他冷笑着说:“你再敢用你的狗眼,看我们家梦瑶一眼,我就挖了它!”
吴军顿时大怒,作为名副其实的公子哥,在清湖市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像他这样跟自己说话。
就连楚家的家主,楚天雄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条老狗。
这个传闻是清湖市第一窝囊废的秦东升,凭什么有底气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吴军眯着眼睛看向秦东升,双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他说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吗?”
微微停顿了一下,吴军趾高气扬地说道:“想必我的来意你应该也清楚了,看在你照顾梦瑶两年的份上,今天饶你一命,明天这时候我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要看到你们俩的离婚证,否则别怪我派人把你丢到清湖里喂鱼!”
吴军这番话顿时让秦东升啼笑皆非。
只不过同样的,他的这番话也深深地激怒了秦东升。
只见秦东升慢慢地从怀里抽出那布制的银针包,从中抽出一根细长如羊毛般的银针,冷笑一声,手一甩,银针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
而站在他对面的吴军顿时惨叫一声,只感觉面部一阵刺痛,随后原本色彩明艳的世界,渐渐暗化,最终归于一片永恒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
吴军顿时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地,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摸,口中还惨叫着:“我——我为什么看不见!了你到底干了什么?你把我弄瞎了!”
秦东生走到他面前,将他脸上的那根银针拔下来,收回到银针包里,随后狠狠一拳打在吴军的脸上!
吴军惨叫着倒地,秦东升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蹂躏了两下,冷笑着说:“就凭你这草包也敢抢我老婆?”
一见到秦东升如此举动,楚天雄顿时慌了神,如果吴家的小少爷真的在楚家庄园里出了什么意外,那楚天雄可要面临巨大的压力了。
虽然说楚家是清湖市第一旺族,但是凌天集团同样不可小觑。
即便凌天集团不太可能扳倒楚家,但是凌天集团带来的压力和威胁,同样不是楚家能够轻易无视的。
万一因为凌天集团而导致楚家实力下降,到时候楚家的那些对头们可不会轻易地袖手旁观,一定会见缝插针,落井下石!
真要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楚家家道中落的第一责任人必然是他楚天雄,到时候这家主之位还能不能保住,可就是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