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求真相的话,会是什么结果?不去,又会是什么结果?韩雷不清楚,更无法找到一个两全之法。
两全之法...去和不去之间...
想到这里,韩雷突然停下道:“父亲,其实我们大可以慢游大陆,四海为家,去尝遍所有美酒。”
韩霄也停住,愣神了好一会,眼中逐渐浮上神采,道:“好!听你的!”
韩雷会心一笑,这样一来,去和不去之间的两全之法,也就是去了和不去没什么两样,但自己却真实存在于那里。
韩雷呼出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道:“父亲,但我想先去一个地方,等我回来咱们就启程!”话落遁入空间离去,只留下了一脸错愕,还未张口询问的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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