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得很，有司宸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整个大厅里回响。
而短暂的寂静后，换来的是阵阵掌声。
有司宸的这番话，引起很大的反响。
“太帅了有司宸这话说得，太帅了！”林月可一边鼓掌一边感叹，“有司宸不愧是老将了啊，心思真的是很成熟了！”
“也不算老吧。”厉唯在一旁纠正。
林月可看向厉唯，用胳膊怼了怼她，“哟，这就开始替人家说上话了？”
“……我意思是，就像他说的，就算他已经21了，到了什么所谓的职业选手迟暮之年，但拥有自己的信念就永远是追梦的少年。”
林月可啧啧两声，点头如是道：“是是是。”
“还有，最近网上有个关于我的流言传得很火对吗——”
报告厅内的掌声刚刚停歇，厉唯看着台上的他突然痞里痞气地握住话筒笑：“有一说一，我觉得我技术还是没退步的，大家别担心。与其关心我技术，倒不如多关心下别的什么……就不多说了，懂得都懂。”
他说完这话，视线突然就跟台下的厉唯对上了。
厉唯身子一僵，见他眼底居然多了几分笑意，还冲她挑了一下眉。
他微微敛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外令人沦陷。那副模样，像妖孽一般勾人。
他说的这话，好像在暗指什么，又好像不是。
但总之，他这话不仅引得一些好事的同学们的口哨声，还引来了周围一片人的注目礼。
厉唯只觉得这报告厅里的暖气有些热得过分了，好像有热气从下往上涌来，烫得她耳根发红。
……
公开课上了两个小时，结束后大家依次退场。
厉唯跟林月可说要去上个洗手间，让她在这等她一下。
“去吧去吧。”林月可坐在原位等她。
厉唯进了洗手间，正好在洗手台那里看到了于傲蕾。
她在跟人讲电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厉唯的进入。
“哎，反正我真的觉得很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首发队员，明天开始就要被安排着去跟着青训队那些人一起训练，而且一直要训练到春季赛开赛，中间都不让休息的。我当然不想去啊，我都跟你说好明天一起去逛街了，而且马上要放寒假了……”
厉唯路过时听了一耳朵，在心里打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上完厕所的时候又听见于傲蕾说：
“真的，他们要是这样逼我的话，很有可能会起反效果的，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干什么事了。反正也没个替补，只能让我上，到时候春季赛了我随便洒洒水他们也不介意对吧？”
从语音语调上，她就觉得于傲蕾跟之前不太一样。
总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她。
于傲蕾刚说完，厉唯来到了她身旁的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于傲蕾没想到厉唯在这，吓了一跳，赶忙跟那边说，“先不跟你说了，我有事，先挂了。”
她把手机收起来，看着了厉唯。
“喂，”于傲蕾叫她，态度不算太好，“我刚刚打电话，你都听见了？”
厉唯打了一下洗手液，淡淡地答：“听见了。”
“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讲电话呢？”
“你在这里这么大声的说，我当然能听见啊。”厉唯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