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行将订婚的喜悦回到家里,却被迎上来的侄儿抱着大腿唤“爹”,这种被过继的荒唐事生怕没有人能承受。
郑凛能容许两个兄弟住在他盖的房子里,能容忍他们通常里的小聪明,却不可能以容忍他们身后里算计自己。
郑山青便怕惧郑凛这个老大,加之做错事心虚的很,这会儿直面郑凛的肝火,两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大、老大,事儿、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听我回答啊!”
郑凛见状,对这个软蛋一般的弟弟很看不上眼,忍着怒意说:“说,今晚你说不出让我佩服的原因,翌日一早你便摒挡东西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郑山青一听,竭力支持的膝盖软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大,别啊,你别赶我走,我晓得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老大别赶我走。”
压服这煞神的原因?他上哪儿找压服这煞神的原因?
过继这事过去又不是没有提过,这煞神哪次接话了?这一次趁着煞神不在,好不容易压服爹娘办成这事,莫非他要说,老大,我担忧你背后没人捧盆子,又担忧老大您差别意,因此我这个弟弟的只好瞒着老大,把亲生儿子过继给您?
这个原因别说压服老大,便连他自己都不信!
站在最角落里的郑水青和牛氏两口子,坐视不救的看着像狗一般跪在地上的郑水青,巴不得二房一家全部被赶出去。
他们也是夜晚才晓得,二房的两口子果然闷声不响的便把大头过继给了老大,还烦恼被二房抢了先,以后要在二房的表情下过日子,没想到老大这么给力,果然直接打脸,不肯认可大头这个儿子不说,还要把二房赶出去。
赶出去好啊,赶出去了他们三房便有机会了。
想到这座大宅子可能会造成,两口子慷慨的捏紧了拳头。要不是地方不对,他们恨不得跪在堂屋的神像前,祈求菩萨保佑,让老大(大伯子)快些把这些碍眼的轰出去。
郑家两老却不希望二儿子一家被赶走,正要站出来替二儿子说两句好话,之前缩着不敢讲话的马氏却先一步跳出来,指着郑凛愤怒的说:“他大伯,我儿子都过继给你了,你还要赶我们走,你另有无良心啊?”
是的,在马氏眼里,她都把儿子都送出去了,这个大宅子早晚是她儿子的,是她儿子的不便是她的?都是她的东西了,她为啥要走?
郑凛气笑了,讽刺的说:“我有认可大头是我儿子?”
马氏表情一白,一想到族谱都改了,又有几分自满:“他大伯,大头的名字是族长亲身写在你名下的,你便算不想认,大头也是你的儿子,族长不会为你改族谱,除非……除非你想被除族。”
除族?
看着自满洋洋的马氏,郑凛不晓得该说她无知,还是该说她愚笨,还是说他们敢这么做的依仗,是觉得他畏惧被除族?
不想跟无知短浅的妇人计算,郑凛看着趴在地上不起来的郑山青,不耐性的说:“郑山青,你要是个男子,便站起来跟我说话。”
“老大,你饶了我此次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郑山青恨不得磕头讨饶,何处另有力气站起来。
这一次,郑家二老真站不住了,一人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扶郑山青,一个抹着眼泪跟郑凛求情:“阿凛,过继大头是娘和你爹的主张,跟你二弟没有干系,你要怨便怨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万万不可能以把你弟弟赶出去啊!”
郑凛闻言,带着怒意的脸逐渐变的面无表情,便这么清静的看着孟氏,久久没有讲话。
宗子身子么都没有说,可不知怎的,孟氏心尖儿一疼,有些不敢对上宗子的眼光:“阿、阿凛,你能不可能以原谅你二弟此次,他过继大头也是为您好啊!”
“为我好?”三个字在郑凛的舌尖儿上转了一圈,眼光略过了孟氏,在郑水青两口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一脸懵懂,才将将四岁的侄子大头身上:“大头,到大伯这里来。”
“大、大伯……”大头下意识的往姐姐背后躲了躲,鲜明很畏惧面前的大伯。
“大头,大伯叫你呢,快到大伯跟前去。”聪明的多花把弟弟硬拉出来,把他往大伯跟前推。虽说大伯此时看起来有点凶,多花便是信赖大伯不会凶险他们。
许是受到了姐姐的策动,许是大伯的声音很温和,看起来没有那麽可骇,大头迟疑了一下子,究竟迈着小短腿朝着大伯走了过去。
看着还不足自己腰高的侄子,郑凛蓦地想到了比侄子大一岁的鲲鲲,下意识的便把大头抱在了膝头上。
待回过神来看到侄子小脸上的惊喜之色,郑凛心头一软,温和的问:“大头稀饭大伯当你爹吗?”
此话一出,郑山青和马氏重要的看着大头,希望儿子聪明点能说出他们之前教过他的那些话。
大头却注意不到爹娘的眼光,他有些怕怕的看了大伯一眼,见大伯果然对着自己笑,又觉得不畏惧了,因而老老实实的说:“不想。”
郑凛半点不料外,继续问:“为身子么不想?你爹娘没有对你说过,当大伯的儿子,大伯便会给你买许多好吃的?”
“大头,别乱说话!”不等大头讲话,郑山青便急匆匆忙的跳出来告诫儿子。
他隐隐猜到了老大问这些的目的,通常里他们两口子说的少少话也没有锐意避着大头,这会儿生怕大头把不该说的给说出来。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