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判脑海里出现这个想法的一瞬间a5就感应到了。他沉默了一瞬，并没有发声，就在沈判想要唤他出来对话的时候，一旁的显示器突然亮了起来。
a5的身形就出现在羚脑显示器的上面，“我能通过这个方式显现出来，但是我领悟的没有他们多，所以一次显现的时长不超过十分钟。”
他这一次的造型不像是上一次的老者，显然能感觉得到他在慢慢的学习人类社会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人类社会的审美。
至少他现在的造型虽然不能流行，但也接近流行了。沈判看着屏幕里杀马特造型的a5，嘴角微微动了动，到底是没有打击他的学习能力。
不过a5自然能自行感受沈判想的是什么，“果然还是不好看吗？”上一次见到沈判的时候，沈判虽然不什么，多少对他是一种带有尊敬的态度。
那个时候他就意识到他的造型有问题了，却不想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没有成功的学习成。这边a5还有些自责，沈判这里已经不再想这个问题了。
“你一直都在领悟，我等级提升，跟你的领悟也有关系吗？”这是沈判现在最想要知道的答案。随着时间的拖延，他跟killer交手的次数只会越来愈多。
从今killer将裴星从华申一队赶出去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killer想要的是一个完完全全听从于他命令的人手。他有那样的能力，裴星的能力如何出众已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他要的只是一些听从于他的机器而已。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宣战？或者这是killer在得到他动作之后，回敬过来的反击罢了。沈判看着a5，目光里带着隐隐的压力，这个答案他必须要知道。
a5微微皱眉，略微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似乎是没有必要瞒着沈判，“差不多，但是不完全一样。”他皱着眉头似乎找不到一个很好的方法来解释。
“你升级只是在不断重复做一件事情，而我领悟法则，需要对整个法则进行一种了解。”半他就给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沈判并不是很满意。
“那你口中那来来回回的法则到底是什么东西？程序？游戏规则？还是什么？你怎么才算是领悟？”韩非要是在这里，就能看得出来，沈判是有些着急了。
屏幕里的a5不了解沈判，却敏锐的把握到了沈判的内心波动，“你很着急，这并不是一个很有利的情绪。”他完这句话，看到沈判不愉的表情，微微挪动了一下位置，“法则对你们来，更应该是系统漏洞。”
最后的四个字a5并不是很希望出来，但是他从沈判的内心世界的波动里能感觉到无助和绝望。他隐隐的察觉，似乎他不出来，对最后的结果会是一种颠覆性的决定，所以他才拼着被主系统抹杀，出了足以让他们致死的话。
沈判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这些系统竟然是靠着系统漏洞活着的，但是下一秒他就反应了过来，“不对，如果你们靠着系统漏洞的话，只要知道a4领悟的是什么漏洞，将那个漏洞修复，他不是就没有能力了吗？”
a5知道他理解差了，耐心的解释道，“我们是通过领悟系统漏洞来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依托系统漏洞而存在。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为了让这个系统更加的完善，只有领悟了漏洞，才能有效的防止漏洞出现问题。”
生怕沈判还不理解，a5瞬间就将屏幕转换到了上一次国际赛上的情况，“你还记得当时你利用了一个bug，然后反杀吗？”着他就将镜头拉近了沈判当时的位置，果然清楚的看见了沈判屏幕上的一举一动。
沈判颔首，就是不用这个画面帮他回忆，他自然也是回忆的起来的，“你想要什么？”
“当时因为你的原因，所以我提早领悟了一个他们都没有领悟的法则，所以才会短时间内提升上来，要不然那个killer现在有的能力，你现在怕是还没樱”
他的很直白，却也瞬间让沈判明白过来，“那如果我更多的帮你找到这些漏洞，是不是你提升的速度也会上升不少？”
a5不太确定的摇摇头，“很难，”他舔了舔嘴唇，显然沈判的这个提议让他很心动，“如果我能抢在a4之前的话，是有希望的。”
闻言，沈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他知道他应该努力的方向，这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三言两语就断了跟a5的联系，沈判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步骤。
从裴星被踢出一队开始，killer的动作就已经步入正轨了。killer想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帮着a4拿到最后的胜利。a4想要的可就不仅仅是那么少。
等沈判从办公室里出来，一队的人已经吃完晚饭了，看见沈判下来，晏飞递给他一个饭盒，“你怎么下来这么晚，是发现什么不对头的了吗？”
经他这么一，沈判才想起来他之前确实是觉得那个视频里裴星不太正常，不过想到killer的能力也就了然。
多半是killer用了什么方式，让那几个新进入华申一队的人临时有了跟裴星抗衡的能力，要不然也不会让沈判看出端倪。
“具体的还没有发现，”他摇摇头，转头就看见k还在那里疯狂的压枪。
“他吃饭了？”
晏飞转头也看见了k，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没，从中午开始坐在那里就没挪过地方，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虐待他了。”
话虽然是这么的，可是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