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立业的气息爆发,直接让得离九阳不得不放走凌寒。
所以,他们之所以没有宣布通缉凌寒也是因为如此。
因为他们不知道己立业藏在哪里,也不知道己立业会搞出什么鬼来!
若是己立业准备一直藏在暗中和他们较量,他们还真不好对付。
所以,他们不准备和己立业较量,便没有通缉凌寒。
其实己立业是跟着凌寒两人出宗的。
凌寒两人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走了出来。
因为他觉得凌寒被废,被迫离宗,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若是他不贪酒,就已经抓到了那个混入武殿的人。甚至是让那个人混不入武殿。
可是,就是他贪酒,便酝酿成了这一桩错事。
在他看来,是他对不起凌寒。
“你放心,天宗永远是你家,有任何困难,都可回天宗。己不凡那小子,你不必理他,回头我教训教训那小子,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居然敢逐出天宗,我看他这个天宗宗主是不想当了,若是实在不行,我就执行家规,废了己不凡那小王八蛋。”己立业一边喝着酒,这边吃着花生米,然后眯着眼,像是读天书一样说着。
“得了吧,师叔,天宗乃宗主最大,您能对他执法?”凌寒故作不信的道。
“你说的是天宗,以天宗来说,我的确拿他没办法,可是师叔我说的是家,我是他亲叔,在家里,现在他可就我这一个长辈了,他还敢不听我的?就不怕待我入土后永不瞑目?”己立业一副得意的表情,显得胸有成竹。
“师叔严重了,难道你就不怕入土后没人替你送终吗?”凌寒缓缓道:“您若是把宗主逼急了,怕是没人给你送终啊,毕竟您没后啊。”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凌寒这话把己立业气得够呛,他便想举手敲凌寒的头,可是凌寒早就拿着一个鸡腿,闪掠出了窗外。
“师叔,您还是回去吧,我知道您的好意,弟子心领了,万一出宗出了什么意外,天宗又该算到我头上了。”凌寒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飞掠着道。
“臭小子,幸亏你跑得快,不然老头我要掌你的嘴。”己立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是故意没有去追凌寒的,也就是说故意放他走的。
刚才他来和凌寒会面的时候,已经在周围无形间布下了阵法。没人知道他和凌寒见过面,哪怕是离九阳也不知道。
所以,待得凌寒离去后,己立业也是瞬间消失在了那里。
……
时间一晃,三月已过,玄京进入了寒冬之际,到处大雪纷飞。
无数人家的屋顶结上了冰锥,堆上了厚厚的白衣。
这三月中,凌寒一直都在低调隐忍,没有丝毫的暴露自己行踪。
而自三月前,凌寒将虚甲乙的那帮刺客小队给抹杀后,便再也没见到虚甲乙有任何动作。
离九阳也没有动作。
倒是离空这段时间一直忙前忙后,像是在忙着什么大事。
这段时间,他也挺纳闷的,自凌寒那晚离开王府后,便再也没了凌寒的踪迹。董布换是使出了吃奶的劲,自己亲自去盯着他们的眼线办事,也没能找出凌寒的踪迹。
凌寒不是傻子,他已经醒悟了。
之前一直是他行事太多高调,所以成为了活靶子,任何人都能轻易掌控他的行踪。
换句话说,以前他一直是前世的行事风格,因为在前世,他是绝顶战力,他触及的境界,没人能触及到,所以想干嘛就干嘛,毫无隐忍,毫无避讳可言。
可是经过三月前的一系列事情,他算是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往那样高调行事了。
不然会成为活靶子,就算境界再高也将寸步难行,除非他能达到前世的境界。
不过这一步,对于他来说,还相差甚远。
所以,他这三月一直没露面,就算是出行都是低调无比,几乎都会乔装一番。
警惕性也提到了最高,时刻用神识监视着周遭千丈范围,看是否有人跟踪。
……
玄京,皇宫。
离空的娇子来到了皇宫之前。然后他下了娇子,急步走向宫内。
良久后,他来到了离九阳的书房前。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离空对着书房跪拜了下去。
这书房,四周无人,只有离九阳和离九阳召见的人能够进入这里,其余人,都不能靠近这里百丈,不然杀无赦。
甚至在数年前,离九阳的早朝也搬到了这里。
所有上朝的大臣都是来到这里,跪拜在书房外上朝。
在这数年中,离九阳几乎是寸步不离这书房。
曾经就有一个大臣好奇,想看看离九阳成天待在这个书房干嘛,奈何直接被离九阳隔空震成了粉末,随后更是下令,将那个大臣的九族全部给杀了。
自那以后,更没有人敢随意接近这个书房。
离空就这么恭敬的跪在书房外。
“比武选将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不久后,书房内传出了一道浑厚的声音。
这声音仅仅是说话,便像是能搅动风云,随着他的话音,四周的空气都在震荡。
随着空气的震荡,从书房内飘出了浓郁的木料燃烧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奇特,香味虽然浓郁,但是不管怎么闻都不会产生耐闻性,每一次闻到都是第一次闻到时的味道。
“回禀父皇,已经准备妥当,明日便可如期举行赛事。”离空的头一直磕在地上,认真的汇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