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博洛收到消息,打算对付黄山的同时。
已经落到人家算计当中的黄山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原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死人阮大铖和郑芝龙已经不会再给他找什么麻烦了,可事实完全不那么回事。
我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螳螂补蝉、黄雀在后”,而这次江南的混乱不但后有黄雀,黄雀后面还有鹞子,鹞子后面还有老鹰。
所以说,现在的江南实在是热闹非凡。
除掉了阮大铖与郑芝龙的黄山,手中又握住了宇文绣月母子这两张王牌,心情的确放松而且也相当高兴。
同时,今天他也收到来自岳效飞亲笔的承诺,以及赦书。不但赦了他在福州城反叛的罪,而且保证他的财产,未来的官职、前途。
可见岳效飞的让步是够大,当然这也使明白岳效飞禀性的黄山有了一丝没由来的担忧,不过很快他把岳效飞的让步的原因归结到他对于宇文绣月的关爱之上。
“感激”之余,黄山在宇文绣月的旅行车上,摆下了酒菜要庆祝一番。在来之前,他准备了一壶酒,而这壶酒却是有些名堂的。
“大人,此酒最少要饮下三杯,方才有效,解药在这里了!小心,解药单独用的话也是有毒的呢!另外,短效的解药需及时服用,否则必有生命之危!”
有了这最后一道“保险”的黄山向宇文绣月抖着手中的文件,嘴里发出啧啧赞叹的声音。
“岳夫人,你夫君对你的关爱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想当年为了你攻打唐王的行宫,如今又为你破了他绝不妥协的戒律!说真的,真使我不能不佩服他啊,虽然我也为今后中华神州的百姓们有些担心!不过么,眼看我也就要是你夫君的手下了,这话我是再也不敢说了!”
宇文绣月扬起一股冷笑:“黄大人的胆量天下无双,虽然嘴上不说,你又有什么不敢干的!”
黄山把文件仔细叠好,小心的收入到怀中,手满意的在口袋拍了两拍。恭恭敬敬的向宇文绣月施礼,这是一直以来黄山在宇文绣月面前刻意保持的礼貌。
接着,他亲自毕恭毕敬的给宇文绣月斟上酒。
“绣月夫人,说起来从福州开始,在下实在是有多有得罪,还望夫人不要介意才是。在下不过是为了生活奔波之人,有些事只是不得不做罢了。还请绣月夫人饮了这杯酒,全当在下为夫人陪罪了!”
宇文绣月不知为何看到黄山这样的人,总感觉如同见到饭碗当中的苍蝇。他们根本不思进取,一个个只想着巧取豪夺,那一个有本事创下使百姓安居乐业的基业。
当然,在宇文绣月的眼中,这些人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夫君,正是他一步步创下了中华神州的基业,创下了保家卫国的神州军。最为主要的,他是一个创造者,一个不断使中华神州更富,神州军更强的创造者。
在这一点上,相较而言之,博洛这满清的大将、包括已经死去的朱聿键。他们都比诸如黄山、郑芝龙之类的,只知道不择手段取得财富的人,要好太多。而且,长久的分别之后,宇文绣月除了思念自己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就是思念自己的夫君。
只盼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可以生活的愉快舒服。当然她也明白,这仅仅只是自己的期望,而自己夫君的心地,她怎么能够不清楚呢!
“唉!这件事快快解决吧,这一向一定让他难受的够了!”
想到这儿,宇文绣月也端起酒杯,向黄山道:“也罢,我夫君既然给了黄大人赦书,那黄大人以后也就是我们中华神州的人了,有什么过节放不下的呢!”
一杯尽下,黄山又为宇文绣月斟上第二杯酒,自己端起酒杯,向冷着脸对他不理不睬的宇文绣月说道。
“这第二杯酒,也是在下向夫人表忠心。将来,夫人需要些什么珍玩、宝物,再或者夫人有些什么事想要有人帮忙来做,林林总总、无论一切都好!请绣月夫人尽管开口,在下无不应承。”
宇文绣月脸上依然挂着冷笑道:“黄大人也不必对我有什么忠心,想来对咱们中华神州、对神州军忠心也就够得很了!”
两人再度对饮一杯,黄山再度不厌其烦的为宇文绣月恭恭敬敬的倒上酒。宇文绣月有些怀疑看着黄山,心里暗暗提高警惕。
“黄大人今天可是殷勤的很呢?”
黄山才为宇文绣月倒完酒,一听宇文绣月的质问有些不善,忙又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绣月夫人尽管放心,试者天下间如今又有何人不知,岳长官对夫人情深意重,况又手腕强硬。如今,在下已经是铁了心要归附中华神州,自然不敢有什么坏主意请夫人放心饮下这最后一杯就是。”
只是,现在宇文绣月已经起了疑心,最后一杯酒无论如何也不喝下去。黄山无奈,尤其现在的他已经铁了心要归附中华神州,为了这件事再惹下岳效飞,那就有些划不着了。
因此,黄山眼见宇文绣月的冷脸之上不再理他,自己呆在这儿也没什么趣,只好告辞出来。
哪知他才一自宇文绣月的车上下来,虽然为了没能骗得她喝下三杯药酒,但却又为了怀中的赦书而高兴。
他深信这次他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财富、地位只要过了明天,就一切唾手可得。想到这儿,心里又不由一阵高兴,同时盘算了下自己手中的实力。
眼下基本齐装满员的“黄家第一师”作为博洛手下最强的部队,负责着人质以及金陵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