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年点了点头,放下手,“一想到能得一幅王先生的字帖,瞬间就精神了呢。”
能让他拿出手的东西都是无价的,毕竟这人对金钱看重,貌似不比自己差。
濮阳绪被她腹诽的一口气连打了两个喷嚏。
沈汀年挨近他坐下,虚伪的拿手揪住他的领子,“小心着凉,衣服也不好好穿。”
被她手指划过的胸膛又凉又痒,濮阳绪熟门熟路的捏着她的手腕,稍微一使劲就把人揽在怀里,“你身上凉的舒服……”
得了一幅无价字帖的沈汀年非常的识趣,暂时充当着降热的人形冰块,被他抱在怀里任意揉捏。
“小小年纪怎么也是个财迷?”濮阳绪贴着她的舒服多了,心情好了,自然好说话,“小钱精儿,你知道宫里有一座珍宝楼吗?那里头的东西随意一件都是稀罕物。”
珍宝楼?沈汀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她眼前一亮,“天下至宝都囊括其间吗?”
“自然。”濮阳绪语气透着股意气,仿佛那楼就是他的一样,随口就说了几样,“有个血玉,红的通透,我没事拿来雕着玩,余下的碎屑都让他们捡了去镶东西用……还有那极大的一块珊瑚玉,翡翠冰种,摆着都嫌占地方。”
“都是进贡送的?还是哪里得来的?”沈汀年好奇的问。
“有送的,也有花钱置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