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夏睿武脸色阴寒放下酒杯猛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吴优与萧崇武没有理会,在房内听着琴声喝着小酒吃着佳肴。
在房外传来几声吃痛和倒地声后,夏睿武拍了拍袖子走了进来。
夏睿武坐下之后满脸笑意举杯敬吴优与萧崇武。
这两人一个是自己打不过的师父,另外一个是自己大姐的救命恩人也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姐夫。
对待二人,夏睿武没有丝毫不敬。
今夜夏睿武便频频举杯敬吴优与萧崇武,酒过三巡之后,夏睿武有些吃醉就想给吴优与萧崇武找一个美貌女子侍寝。
吴优在夏睿武肩头上用力拍了拍,夏睿武吃痛酒醒了几分,于是三人满身酒气从那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女人堆中出了怜香阁。
三人上了马车后朝着夜色缓缓而去。
翌日清晨,吴优站在桂花树前看着桂花缓缓飘落,夏蝉站在树枝上酣睡。
站了许久之后,看了一眼演武场家丁们已经开始站桩,在人群之中没有看到夏睿武。
吴优走到演武场在兵器架上拿起一根练武棍,朝着后院而去。
“砰!”
一声踹门声响起,吴优将棍背在身后缓缓走进房间内,身后的家丁正想跑到床上叫醒夏睿武,被吴优瞪了一眼后,安静的站在那里。
吴优走到窗前,左手挑开纱帘看着夏睿武,听着夏睿武熟睡的呼噜声。
右手将练武棍伸进纱帘内,吴优双手持棍向下就是一个劈棍。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传遍整个守尘馆。
“你给我站好了。”
吴优看着演武场内,双腿一直在颤抖的夏睿武大声道。
“小许,你讲一下这站桩。”
“站桩乃拳法…………”
夏睿武额头上冒着豆滴大的汗水,双腿一直在颤抖着,听着那小许的家丁讲着站桩的要领,左耳听右耳出根本就听不进去。
小许讲完之后,夏睿武松了一口气。
吴优背着双手走到夏睿武身前,拿起昨日修墙时剩下的两块青石砖放在夏睿武的大腿上,轻轻说道:
“睿武,你把刚才小许讲的站桩你在讲一遍。”
听到吴优的声音,夏睿武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原本稳稳当当的青石砖偏移了一丝方向,处于要倒不倒之间,嘴里结巴开口道:
“站桩……站桩……”
“你不用说了,站桩站到午时如果青石砖掉一块加一个时辰。”吴优看着家丁们道:“你们今天就练到这里,赶紧的干活去吧。”
夏睿武听到吴优的话敢怒不敢言,只能紧紧咬牙坚持。
这一幕如果有认识夏睿武的人看到,定会惊掉下巴。
刚好就有人看到这一幕。
沐阳公主府。
一名家丁取出一封信递给侍女俏儿,侍女俏儿在放在小亭的桌上。
沐阳公主夏朝雨扫了一眼桌上的信后看向那低头的家丁问道:“老六,在守尘馆今天第一天练武练的怎么样了?”
“回公主的话,六王子在守尘馆内练武练的极其认真,没有丝毫懈怠。”家丁尊敬的回道。
夏朝雨听到家丁的话质疑道:“你给我好好说说老六是怎么练武的。”
“六王子今日寅时还未起床,守尘馆的二馆主吴优提着练武棍就踹开了六王子的房门,
六王子睡得太沉,没有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于是二馆主便一棍把六王子打醒之后。
让六王子围着院内跑了二十圈,然后在演武场开始站桩,站桩之时六王子说不出站桩的要领。便被二馆主罚站到午时。”
夏朝雨与俏儿听着家丁的话,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半晌之后夏朝雨才回过神笑了几声后让家丁退下。
“没想到六王子也有如此乖巧的模样。那二馆主也忒胆大了一些,竟然拿棍子叫六王子起床。”俏儿感叹道。
“这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夏朝雨微笑道:“看来这守尘馆让老六去还真去对了。”
夏朝雨说完之后看向桌上的那封信,心里想着那守尘馆的二馆主都如此厉害,萧崇武作为大馆主肯定更加的厉害。
心里想着的时候,双手拿着那封信放在胸前,脸上露出花痴的笑容。
俏儿看着这一幕,心里着实为夏朝雨高兴,但想到公主的身份,暗叹了一声。
守尘馆内,萧崇武正在书房内时而走来走去时而坐在书桌前提笔书写。
吴优进书房之后问道:“老萧,你那守尘馆的要义编撰的如何了?”
萧崇武摇了摇头抬起手没有回答吴优的话,吴优看萧崇武向书呆子魔怔的样子觉得无趣便出了书房走到后院。
后院池塘里,灵均正与鱼儿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吴优唤了灵均一声。
灵均听到吴优的呼唤之后,从池塘内爬了上来走到吴优身边后身体就是猛甩。
这一甩,身上的水朝四方飞去,吴优被灵均甩了一身水。
吴优看着身前那毛发竖起的小黄狗,手掌成爪便朝小黄狗身上抓去。
灵均遭受到吴优的袭击也不示弱,挣扎着逃脱吴优的魔爪,继续抖动身体。
一人一狗便在这后院内玩耍。
夏睿武在房内沐浴完之后走出房门刚好碰见一人一狗在玩耍,于是朝着一人一狗走了过来。
灵均见夏睿武走来之后,不在和吴优玩耍,朝着前院跑去。
吴优缓缓起身也不顾身上被灵均甩的水,与夏睿武走到水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