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只有自己了。
破旧的柴门外,锈迹斑斑的铁插销还插着,没有锁。瓜镇虽说对外贩瓜,但平时还是非常封闭的,排外的,插上插销只是说明没人在家。
况且这能钻狗的柴门,也挡不住什么人。
破门咯吱的被推开,是一个打理的比较整洁的小院子,院子北边是三间茅草屋。
正中间是略大的堂屋。
堂屋里没有主客座,没有挂画与横幅,只有个木桌子和四个小凳子,左右有门,通两侧房间。
门朝西有个小厨房,厨房边是个棚子,里面堆着柴火,那边还有一口水井,看起来算是过得去。
柴是隔壁木匠送的边角料,草棚子和房子是石头和二狗家帮忙出主力,相熟的邻里一块儿动手盖的。
这就是丞的家,除此之外他还有一把重弩,一柄破铁剑和一本翻烂了的却不得入门的《碎石术》。
是夜,丞喂了黄狗一块儿冷杂面馒头,黄狗叼着老实的卧进了柴棚。
五月的夜晚还是比较凉,折腾了一天的丞盖着薄被子躺在木板床上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