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
这样一来,大飞清清楚楚了,“小子,你行啊!”冲着蔺森,他大叫出来,兴奋得和自家孩子考上状元一样,虽然他并没有孩子,连种子都没有。
而桌边的方晖也突然清楚,啪地一声,筷子被他拍在桌面,“我知道了!”话没说完,蔺森立马跑进房中,瞬间剩下的两个人也为他的速度而惊呆。“不是,你知道了什么?”大飞在意那句话没说完。
“我这头不是走雪地摔的。”
“那是怎么摔的?”
“走楼梯摔的!不然怎么会磕出那么大口,我说呢,我背后怎么还有一杠一杠的伤痕,那是从楼梯上滑下来的!”
大飞心疼他吃了那么多苦,只是目前主要问题是,“所以你承认你看见不是梦啦!”转向,他冲房门大喊:“没想到你这么重色轻友!你兄弟在楼梯上都昏迷了,你还好意思和情人滚床单,蔺森你……”
“等等,”方晖打断他,“我在我自家楼梯摔的,不是在这里。”
大飞顿了一下,扭头,继续骂:“你个缩头乌龟,你出来啊!你对不起兄弟对不起蔺森,不过你想道歉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复原一遍,我们就原谅你!”方晖对此直接白眼,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大飞并不在乎,他只想骂蔺森也只想知道昨晚他的fēng_liú韵事。如此,方晖也不管了,安心坐下来吃饺子。
至于方晖到底是在哪摔的,恐怕只有方楚楚最清楚了。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还睡在楼梯上,头上一片血糊。方楚楚从他身上摸出身份证,叫人把他送到家里,然后他如做梦般大梦初醒,醒来去小医馆包扎,回到大飞住处却发现停电,这才到蔺森这里来。只是方晖对他自己的惨痛遭遇一点都不知,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大梦神奇的掩盖了他的记忆,可能是摔傻了吧。
对于他的抱歉,一早上过去方楚楚还是耿耿于怀,他额头上的伤应该那个时候就替他包扎好,这样一想,早餐又无法下咽了。食物都完好无损的摆在桌上,除了扔掉一个空豆浆杯,方楚楚离开她坐了两个多小时的位置,推开商店的大门,寒风吹过来,她的早餐也结束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平静的早晨这么快就过去了。出门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喇叭声,方楚楚下意识回头看声音来源,原来是汽车喇叭声,还是辆熟悉的汽车,汽车上按喇叭的人也是熟悉的人。
林楚坐在陆琰的车上,旁若无人的朝她按喇叭。她并没有档住车道,反过来,还是对方停在人行道。没理由朝她按喇叭,只是为了实现让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去按罢了。
方楚楚看到了,林楚正对她笑,那是方楚楚见过她那么多次,对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不容易。但方楚楚内心毫无波澜。
陆琰坐上车,发觉林楚不对劲,“你干嘛呢?”林楚目光直视,又按了一声喇叭。陆琰这才看向车子前方,于是四目相对。不过只是一瞬的时间,方楚楚若无其事的走掉,搭上公交车。
“你看见了?”林楚明知故问。
“你想问什么?”把刚买的豆浆放好,陆琰系上安全带。
“什么感受?”林楚偏头问。
“什么意思?”陆琰也偏头过来。
“一定很郁闷吧?你看看她毫无反应的表情,是不是有种真心喂了口吃的感觉?”林楚笑,“陆琰你放心,如果今天是我在车外,我一定会对你吐口水,绝不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如此冷漠。”
陆琰没说话,侧身过去为林楚开门,“下车吧!”林楚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赶她下车,“生气了?”她问,看了一眼他放在中间的豆浆,正想拿走一杯,对方迅猛抓住她的手,解释道:“不是买给你的。”
林楚一开始没动,而后又笑,“陆琰,看来我看错你了,你的确渣也真的傻,我还以为你至少蔺森干脆,没想到你们一个比一个没用。”听着这些无名无姓的骂语,陆琰要全部理解其中的意思偶尔总是会想到脑子疼,他摸摸后劲,疲于做这种文字游戏,“快滚吧,我很累了。”
语气已经变冷,用词也开始粗鲁,林楚或许真的触到他什么逆鳞,才让对方如此不耐烦。见坏就止的她,再也没发出一个字眼,“砰”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掉。陆琰见她走掉,才开始不安地敲打方向盘,他给鹿小琪去电话,命令她,看见方楚楚上班打卡之后,再提醒自己出发。
鹿小琪挂掉电话后觉得这个做法甚是不合理,因为在她认为,方楚楚从来没有准时到过一次公司,陆琰这不是明摆着要迟到上班吗?不过,人家是老板,也没有人骂他,迟不迟到无所谓。鹿小琪瘪瘪嘴,得出一个结论,与其操心老板还不如操心自己吧。
意外的是,鹿小琪才从陆琰的办公室里出来,方楚楚就出现在她的办公间。“你居然来了!”她甚是惊喜。方楚楚一边脱外套,一边奇怪于对方的反应,“我难道不应该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今天来得挺早的啊!”方楚楚连忙回头看背后的钟表,“不早了,”回头,她道:“你比较早,我要向你学习。”说这话间,女人还笑了。鹿小琪眉毛一抬,看来对方心情不错,不过说出向她学习的话倒是把她吓一跳,她嘿嘿笑着,掩饰尴尬。
正要离开,方楚楚却叫住她,“这个给你。”一盒外涂的药,鹿小琪有点没明白,所以并没有接。方楚楚告诉她:“你老板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