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呢!”方楚楚上前一步拦住木遥的去路。
午餐结束,男人离开,回公司的路上,方楚楚就已经忍无可忍。
冷静过后,木遥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但现在,她没有退路,只是对那女人说:“抱歉。”
然而只是这样,方楚楚才不会放过她,扣住对方手肘,她想要一个真相,“肖君是你的朋友还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他!真当我傻吗?”
因为心虚,木遥不敢看她,几个同事赶忙围上来,隔开她两,“方楚楚你讲讲道理,人家喜欢木遥不喜欢你,你现在纠缠有什么意义啊!木遥好欺负,我们可不好欺负。”
方楚楚冷笑,瞟向那群无知者,“那么,你们觉得我好欺负?”反问的语气瞬间让一众看观闭嘴,最后她看向木遥,“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目的答应他演出这场戏,但请以后,继续保持这种惊人的演技,也祝你们这部剧永不结局。”
木遥这时才敢看她,略带愠色的脸上,嘴角勾着得意的笑,只是眼里的冰冷一丝未减,冰霜剑骨气势杀人,这样的她与早上搭顺风车的她判若两人,让人不敢靠近。
木遥又想到自己,早上的她,现在的她,何尝不是判若两人。她最后说:“我从来没有想和你作对,如果有什么让你误会,请你谅解。”
“不会,”方楚楚笑,马上回复对方“我祝你幸福,据我所了解,肖君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说完就冲出围观群众,撞开木遥,方楚楚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就在那擦肩而过的一瞬,木遥眼见原本绽放在她脸上的笑如立马落下,而木遥的心里也立刻如寒冬袭来,冷若冰窖。
我真的做错了吗?木遥在心底问自己。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卫生间,方楚楚盯着镜子里自己湿漉漉的脸,开始漫长的心里较量——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吗?她做了对不起她们的事情了吗?她杀人放火烧杀抢劫了吗?她没有!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别人就要对她做出那些事情?
初中的时候,她被同班同学孤立,所以食堂吃饭插队的明明不是自己,却被人一碗剩饭垃圾盖在才吃一口的饭菜上。
等她抬起头,那肇事者才恰恰装出惋惜的样子,“哎呀!我还以为你是chā_wǒ队的人呢!”可惜身旁的人不配合的笑出声,她能怎么做?原谅吗?拿起餐盘,她像倒垃圾一样把所有的饭菜洒向肇事者,“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垃圾桶。”
高中的时候,她被全班女生讨厌,所以春心萌动不是自己,却要被人在老师面前恶人先告状,说情书是她写的。
“我不可能写那东西,她看我文笔好逼我写的,老师你是不知道,她整天坐在后面不听课就专门做这些事情。”家长也在,不要脸的女孩当真是为了活命什么都事都做出来。
不过方楚楚的父母不在,她也没那么不要脸,面对老师的问题,“你说说怎么回事。”她答,“情书是我写的,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我。不喜欢你。”最后一句她回头看着女孩说出来。她让她在父母面前保住了脸面,却在初恋这件事上跌了大跟头。
这些,方楚楚一开始都没做错,是那些人,逼她开始出错了。茫然的看向那张脸,她陷入无尽的绝望。
这世界果然没有绝对的善良,有的,只是相对的丑恶。
从包里拿出一推药丸,方楚楚看不清哪个是哪个,颤抖的手抓起来就往嘴里倒,干吞。咽不下,她打开水龙头,弯下上身,就这冷水,让挤在喉咙的药丸迅速下咽。
过程很痛苦,全部吞下去的时候,她马上反胃的想要全部吐出来,最后只好捂住嘴巴,蹲在一角,努力平复。
这一场景,被进来补妆的姚燕艳看见了。
“你别说,你装可怜的样子还真让人心疼。”听到声音,方楚楚抬头,女人正在洗手池旁擦口红。擦完,她扣上盖子,回头说,“你该不会真的因为那个男人喜欢木遥不喜欢你而难过吧?”
方楚楚扶着墙站起来,“这消息就传开了?”
“真后悔没在现场,听说你很生气。”在姚燕艳印象里,方楚楚任何情绪都藏在皮肉下,很难见她激动一回。而今天的道听途说中,却盛传方楚楚暴跳如雷。
“我不生气。”然而方楚楚马上否认。
姚燕艳不以为然,“你得了吧,不生气只是嘴上说说,你可以不装出来,但你别小看它在心里的作用。让你承认就有这么难吗?”
“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我犯不着为这件事生气。”方楚楚实话实说。
姚燕艳像发现大宝藏一样,停下手上动作,问,“这么说来,你不喜欢那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了?”方楚楚反问,姚燕艳只是笑:她的确没说,不过倒是很多其他人说过。
“我就说嘛,你和陆琰还不清不楚呢,又来一个肖君,那群路人可真喜欢给你加戏。”话虽这么说,但方楚楚听的出来,姚燕艳话里话外的酸味。
“怎么,嫉妒了?”
一番收拾,女人脸上重现光彩,特别是在方楚楚一脸素净的比照下,更加美艳。“方楚楚,别一脸得意,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没发觉,最近木遥的势头很凶吗?拿下肖君,她指日可待!”
“那又怎样?”肖君在方楚楚眼里就是个神经病,她避开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