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念的忧伤
她洁白的脚踝
印着一道道
芭蕾舞鞋的痕迹
年轻的心啊
被现实伤害
她已不知去向何方
在寂寞的时分
她拿起笔来
写下一首诗
鞍山姑娘
你是否思念着家乡
鞍山姑娘
在这栋红房子里
是否有你的梦想
岁月随fēng_liú淌
眼泪洒在孤单的晚上
你梳着麻花辫
对月亮漫谈着理想
再次扫弦结尾,歌曲演绎得完整而细腻,我唱歌时习惯闭着眼,一曲唱罢后,感觉气氛有些奇怪,装着十几人的屋子竟然死一般的寂静,我狐疑的看了一圈我的观众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或疑惑,或惊讶、或欣喜又或忧伤,而我在晓旭的脸上,看见了所有。
没过几秒,掌声雷动,这是我熟悉的感觉,我曾在无数个舞台上享受过这些,而此时,没有欢呼声,没有呐喊声,只有来自80年代的朴实之声,这些观众用最低调的方式表达着来自内心深处最真挚,最淳朴的尊敬和喜爱。
晓旭没有鼓掌,而是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见状也站了起来,我们缓慢的走向对方,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皮肤上的汗毛,她的眼里闪烁着星彩,眼角却又泛着晶莹的光,她薄薄的嘴唇微微颤动,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这歌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再次对不起赵雷(不要脸的人格再次占领了高地)。
“你喜欢吗?”
晓旭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我非常喜欢,这首歌的旋律和歌词都很打动人,像是涓涓而流的清澈溪水的清新,又像是春风刮起树叶,洒在人脸上带来的那种草木的香。”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脸又发起了热,晓旭见我这副样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道:
“你怎么这么不禁夸,说你两句你就红了脸?”
高宏亮见我这样,也大笑起来,说道:
“晓旭你快别欺负他了,佳奇还没谈过朋友,平日里跟女孩子说话都少,他是个跟漂亮姑娘聊聊天都能脸红的主。”
“哼,这怎么能叫欺负呢?再者说了,他昨天抱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他羞赧了?”
晓旭边说着边拉着我坐到床上去,又问道:
“这歌的歌词是怎么写出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这首歌词我很早很早就开始写了,我平时跟人聊天的时候有时会提起你,人家知道的就告诉我一星半点,我就慢慢的把这些碎片化的故事整理起来,一开始是想写一首诗给你,但写好之后读了读,脑海里就浮出一段旋律,就把这诗谱上了曲,成了首歌。”
晓旭望着我,递给了我一个欣喜而又惋惜的微笑,问我:
“这歌你写了多久?”
“三个月写词,三个月谱曲,总共用了半年时间。”
晓旭听了,低下了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她身旁的张莉突然闪过身到我面前,问道:
“李(你)这首歌真的是太好听呢(了),我感觉你都能当歌手去呢(了)。”张莉的普通话不是很好,有时候l,n不分,不过还是能听得懂说什么,旁边坐着的几个姑娘见聊开了,也都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起来:
“你在哪学的?”
“以前怎么没见你唱过?”
“你还写过别的歌吗?”
……
问题太多,我一时间不知道回谁,只能冲着她们客气的笑笑,晓旭见我没理她们,又凑近了我一点,在她们嘈杂的声浪下,轻轻的问我:
“那你能教我唱这首歌吗?”
“当然可以,你什么时候闲着就来找我,我都有空的。”
“那我今晚排练完了就去找你?”
“可以,你什么时候完事?”
“大约六点钟吧。”
“好…哎,不如这样,我直接跟你去排练如何,我也正好看看你们怎么样。”
“你没有要忙的事情吗?要是没有,来了也行。”
“我没什么事,那就这么决定了,一会排练室见。”
“嗯。”
我和晓旭约好后,屋里的气氛还不错,大家聊得都挺开心的,我为了活跃气氛又弹唱了几首歌,我怕所谓的原创歌太过张扬,特意找了些已经发行过的歌曲,分别是谭咏麟的《雨丝情愁》、蔡琴的《你的眼神》和罗大佑的《童年》,这几首歌都很适合吉他演绎,大家都喜欢的不得了,我博了满堂彩。
很快就到了排练的时间,我本想把吉他放回寝室,但晓旭说反正一会也要教她唱歌,就索性放在她寝室里了,在场的一行人除了吴晓东和陈剑月都是要试戏的,大家便聚在了一伙,搭伴走向了排练室,一群姑娘一路上问了我好多问题,从老家问到年纪,从生日问到星座,袁枚更绝,她甚至问了我生辰八字,还说要给我算一卦,我不想让她失望,但我确实不记得这东西,晓旭见我有些难以招架,把我拽到了一边,对她们说道:
“你们别问了,跟查户口似的,都把他吓坏了。”
“呦,李(你)们看,陈晓旭开始贼喊捉贼呢(了),刚才就属她问的最起劲,这会儿倒不许咱们说话呢(了),看我怎么收拾李(你)。”
张莉边说着,边去捏晓旭的脸蛋,沈琳本来在和邓婕高宏亮聊天,见她们闹了起来,也跑过去搔晓旭的痒,晓旭笑的花枝乱颤,把我当挡箭牌,三个姑娘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