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壮家耽搁太久,吴安生不幸迟到了,更不幸的是,下午第一节是坏女人的课。
“报告”,他满脸不自在的站在教室门口。
林绿竹笑眯眯的看过去,笑的像只狐狸。
“说说吧,因为什么迟到?”
吴安生懒得跟她扯淡,“就是迟到了,你想怎么着吧?”
林绿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哟,迟到了还这么横,又想挨板子是吧?”
“要杀要剐你一句话,我吴安生眉头都不皱一下”。
面对这么硬气的吴安生,林绿竹反而柔和下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回座位去吧,下次注意”。
吴安生吃了一惊,坏女人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管她打什么主意,以不变应万变。
他快步回到座位,胖子挤眉弄眼的说道:“生哥,你不会真的跟林老师有一腿吧?你们看起来怎么像打情骂俏”。
“滚蛋”,他狠狠给了胖子一拳。
……
下午放学后吴安生和齐思夏直奔暖阳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坐下,齐思夏把手稿和书法拿出来递给他。
“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
吴安生诧异的问道:“齐老爷子要对我说啥?”
齐思夏撩了撩耳后的青丝,羞涩的说道:“爷爷说他送的东西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要你好好对待,若是怠慢了,他不会轻饶了你”。
吴安生不以为意,不就一本手稿吗?也许以后小爷的手稿比你的还值钱。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郑重的说道:“你让齐老爷子放心,我一定会像对待妻子一样对待它,如视珍宝”。
听到妻子二字,齐思夏脸上升起两团红云,青葱白嫩的小手指不安分的绞在一起,低眉垂眼的嗯了一声。
齐思夏满脸红晕,娇柔的身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好像生病似的,吴安生关心的问道:“女侠,你身体不舒服?”
齐思夏摇摇小脑袋,细声细气的说道:“没有啦,我给你讲卷子吧,要认真听哦”。
这姑娘是怎么了?一下子极尽温柔,搞的他很不习惯。
齐思夏把试卷拿出来给他一一解答,她的声音很轻柔,讲的也很细致。
吴安生有些飘飘然,红袖添香,佳人为伴,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齐思夏讲着讲着发现吴安生的眼睛直了,不用说,肯定神游天外去了。
她用钢笔狠狠敲了一下脑袋,“想什么呢?这道题你会了吗?”
吴安生吃痛惨叫,“啊,不……不会,你再讲一遍”。
齐思夏瞪了他一眼,又耐心的重新讲解,吴安生看着她温柔认真的脸蛋,内心泛起一丝情愫。
这个女孩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讲完一张试卷正好八点,齐思夏拿起冰冷的咖啡抿了一口,“今天就讲到这里,咱们坐一下回去吧”。
吴安生关切的问道:“夏夏,累不累,需要小的给您老按按肩吗?”
不知道为什么,齐思夏特别喜欢他搞怪的样子。她开心的伸了个懒腰,娇笑道:“小安子,今儿个怎么这么讨人欢喜,哀家准了”。
吴安生站在她背后轻轻的揉捏香肩,边捏边嘴贱的说道:“夏夏,哀家是太后的称呼,您老今年贵庚啊?”
齐思夏恨不得把手里的咖啡泼他脸上去,“来人,把小安子拖出去问斩”。
吴安生怪叫道:“太后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两人玩了一会角色扮演,都不再说话,空气中有些沉闷。
吴安生的注意力集中在按摩上,他的手法很好,力道适中,舒服的齐思夏一阵娇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撩拨的他蠢蠢欲动,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缓缓流动。
不能再按了,再按下去要出事,他弯着腰坐回沙发。
齐思夏被捏的正爽,马上就要上天了,结果吴安生停下了,她生气的问道:“干嘛不按了?人家正舒服呢”。
吴安生尬笑道:“那什么,手酸了,明天再给你按”。
齐思夏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哼,才一会就叫累,走吧,回家”。
吴安生低头看看下半身,窘迫的说道:“女侠,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会儿”。
齐思夏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红着脸小声的说道:“那你不要把手稿弄丢了啊,我先走了,拜拜”。
她收拾好试卷落荒而逃,像一只受惊的白天鹅,美丽,清纯,羞涩。
年轻小伙气血旺盛,吴安生在暖阳咖啡厅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平复下来。
他正要起身回家,这时背后的卡座上传来林绿竹的声音。
“你好,我叫林绿竹,是十七中的一名老师,你就是王阿姨介绍过来的?”
然后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我叫罗斯鼎,很高兴认识你,林小姐比照片上还漂亮呢”。
“螺丝钉?你家里是做五金的?”
吴安生没忍住笑出声,坏女人的小嘴还是那么毒。
男子听见笑声往后看了一眼,尴尬的说道:“不是那个螺丝钉,罗锦千箱的罗,斯为佳人的斯,一言九鼎的鼎,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林小姐”。
林绿竹说道:“知道了,螺丝钉。咱们也不玩虚的,我看你长得还行,家里条件也行,我就提条件了,你能答应咱们就处,不能就拉倒”。
螺丝钉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林小姐,你尽管说”,
“彩礼钱一百万,房子车子写我名,孩子跟我姓,结婚后家务你全包,财物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