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里的其他宫女太监,听说掌事姑姑是一个从永侯府提上的奴婢,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
要是以往,大臣府上的奴婢哪有她们皇宫里伺候的尊贵,连浣衣局的都比不上。
小清为了熟悉凤凰宫的大小事,她一处一处的去查看。
先去的地方就是厨房,饭食是最要紧,要是有不干净的手脚,可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大家手里的活儿停一停!”带路的宫女画眉对着厨房的奴才说道。
“这位是清姑姑,管事御厨都过来见过清姑姑,将手上的活儿也说一遍!”花眉继续道。
“这皇后宫中派来的姑姑,也没这架势,有的人,尾巴一翘,就忘了自己的(shen)份了!”厨房管事的公公,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
一旁,也有宫女附和着,说小清架子大……
小清脸色一正,“那就到公主面前分说,走吧!”说完转(shen)就走。
后面的宫女太监也不动,只当是他们赢了。
小清见这些个奴才脾气生硬,想来是自己份量不够,奴才们不信服,冷哼一声,直接去找秦念白做主,否则,这些奴才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们!
“小清,你拿上我的牌子,谁不听话,就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他们要是不服气,你直接命令人打一顿!”
秦念白撤下腰上的牌子,递给小清,平静的说道。
小清第一次来,就一个立威,不然后面还真不好办!
厨房的奴才们见小清又转回来,得意洋洋的抱着手。
管事王公公冷笑道:“清姑姑,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没在(dian)下哪儿讨到脸啊?”
“王公公,这是(dian)下令牌,你们还不下跪?”小清扬起手里黄金做的令牌,大声说道。
其他奴才先是一愣,纷纷不(qing)愿的跪下来。
“你们有谁不服的,站出来!”小清又大声说道。
奴才们整整齐齐的答了句,一切听姑姑差遣!
小清也顺利的熟悉了凤凰宫的大小事流程……
次(ri),昭阳公主生辰,太后(shen)体欠安,未到。
朝中大臣,王公贵胄,都来庆贺,也带来了贺礼。
秦念白的一些没见过的兄弟姐妹也出席了,原来,皇上还有这么多子女,只是大多都嫁人,或是出门立府,年纪小的,又不常出来。
但她们看秦念白的眼神,都不太亲切,只是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寒暄几句。
对他们来说,秦念白是外面长大的贫(jian)(shen)躯,跟他们的高贵之躯可不一样。
秦显一家自然也受到邀请之内,秦念(qing)更是打扮的雍容华贵!
秦显也一脸傲然,他收拾了贺家,也没见皇上降罪!
“大姐,你近来可好,可想死妹妹了,得空了可一定要回家来看看我们啊!”
秦念(qing)则一脸笑意的来到秦念白面前,拉着她的手,别说有多亲切了。
“以前,我们同住一个屋檐,怎么不见叫我大姐叫得如此亲切,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吧,不然我不习惯!”
秦念白淡淡的扒开她的手,语气冷漠地说道。
秦念(qing)面上有些尴尬,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shen)后的那群王公贵族的女眷,又带上笑脸,“念(qing)都听姐姐的!”
她之所以靠过来亲近秦念白,是为了在那群女眷面前炫耀自己的(shen)份,以往,这些人高高在上,根本不会看她一眼。
刚才见她过来,一个二个的又开始打招呼,她便更加得意,故意过来拉着秦念白。
当然,那些王公贵族的女眷,除了(shen)份贵重且明事理的几位夫人,其他人都对秦念(qing)不屑与嘲讽,连带着也看不起乌鸡变凤凰的秦念白。
“你们瞧,人家真是好生得意,像是要做给全天下看一样,这人啊,只要曾经低(jian)过,哪怕现在变的高贵了,也难改入到骨子里的低(jian)。”
一个王公家的夫人,看了秦念白的方向一眼,鄙夷的道。
“可不是,人家前几个月还一副落魄模样,后来(shen)份勉强与我们排得上号,在后来更是徒有侯爵夫人的虚名,到今天,人家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dian)下,真是命好啊!”
太师府的魏夫人也冷着脸,嘲讽的说道。
自从这个灾星进宫,皇后三天两头出事,连带着他们魏家也受连累,被皇上疑心。
前天,皇后送来的那两箱珠宝,事由,她是知道的。
郑太师府的郑夫人,则疑惑道:“还有这种事?昭阳公主还未被证(shen)份时,我倒是在她府上吃过一回酒席,人板板正正的倒没有什么差错!魏夫人,你是否听错了?”
上回见秦念白在府中处理事(qing),雷厉风行,有规有矩,她是认可的。
江阁老家的夫人也道:“是啊,上会我也在,魏夫人莫不是听错了?”
她俩的话让魏夫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们两个的(shen)份与她平起平坐,自然什么都敢呛声她几句。
“两位夫人可不要被蒙骗了,有心机的人,表面大多是装出来的!”魏夫人又冷哼一声。
其他夫人也不在说话,她们不傻,看的出来,魏夫人对昭阳(dian)下有偏见。
这时候,另一头席间,有大臣小声的问:“咦,怎么不见贺侍郎?”
“你们还不知道吧,秦国公把贺侍郎一家关进大牢,现在还没放出来呢!”有官员知道内(qing),小声的说道。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