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人急忙起身向着祠堂跑去,一天天的每个安生的时候。
祠堂内不断飘出烟雾,隐约可看到其中火光,何大夫人看着站在外面的一群奴仆,怒吼:“怎么还不救火!”
“夫人,这祠堂落了锁,我们没钥匙进不去啊。”
何大夫人这才想起钥匙还在自己身上,立刻掏出来递给小厮。
得了钥匙的小厮上前开锁,其余人则纷纷去拿水。
门刚打开,秦念白扶着彩环就出来了,一身烟灰的秦念白背后是火光,白皙的脸上也染了脏灰,手臂那里更是被火烧的都是烂肉,却死死护住怀里的彩环。
但她丝毫不介意,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何大夫人,这一刻,秦念白就像从修罗场里重回人世的恶鬼,来找加害自己的人复仇。
何大夫人被秦念白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半晌说不出话来。
被府里动静惊动的晓翠立刻上前帮秦念白扶着彩环,秦念白松开彩环一步步走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何大夫人止不住的颤抖后退,声音都带着哆嗦。
秦念白越来越靠近,伸手拽住何大夫人的衣领,一字一句说道:”王云,若是彩环今日出事,我要你拿命来偿。”
姗姗来迟的何琰冲进屋子,看着满屋的丫鬟小厮,不由的更加着急了。
看着秦念白被烧伤的手臂更是心疼道:“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过来给夫人看。”
说着何琰就要扯过床边正在给彩环看伤的大夫。
秦念白却死死的抓住何琰的手道:“先给彩环看。”
“可是你......”
“我说了先给彩环看“秦念白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连看着何琰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何琰无奈之下开口道:“再去请一位大夫过来。”
可是无论何琰怎么说,秦念白都不肯离开半步,就这么一直死死的守在床前,那大夫无奈的看着何琰。
“夫人,我派人在这里守着,你先去把胳膊上的伤处理了好不好。”何琰耐心的开口劝着。
秦念白伸手将胳膊上的衣服扯下去,连这一块烧伤的皮肉都扯下来,,却不吭一声道:“就这么包扎吧。”
何琰心疼的看着只能点点头道:“麻烦大夫快些处理了。”
“夫人,伤口包扎好了,烂肉也剃干净了,只是被这盐水浸染过,只怕是到了后半夜会疼痛难忍。”大夫摇头道。
他看着躺在床上小脸煞白的彩环道:“麻烦大夫了,还请大夫开些祛疤的药,不要让她后背留疤,她日后还要嫁人的。”
那大夫看了一眼叹息道:“老夫尽量吧。”
大夫将明天要抓的药写下来递给晓翠,细细的吩咐了明日如何煎制。
秦念白坐在床边,几个时辰了动也没动,紧紧的握着彩环滚烫的手。
晓翠不停的换了冷水手帕放在彩环滚烫的额头上。
秦念白起身接过晓翠手中的帕子,吩咐道:“你下去休息吧,我来。”
“夫人,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您去换身衣服吧。”晓翠担心的看着秦念白。
秦念白固执的将手帕拿过来,放在水里拧了又拧:“不用。”
被照顾了整整一夜,等到天破晓的时候,彩环的烧才退了。
秦念白洗了澡换了一身衣物,安静的坐在桌前吃着早饭。
“二少夫人,大夫人有请。”
何大夫人院里的陈婆婆赶过来,趾气高扬的开口。
秦念白没回话,安静的放下碗筷,平静的起身:“你再说一遍。”
陈婆婆看着眼前柔弱的秦念白,继续不屑的说道:“何大夫人有请。”
“啪。”秦念白直接甩手就给了陈婆婆一巴掌,声音干脆响亮。
陈婆婆被扇的人都懵了,半晌才大喊道:“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又是一巴掌。
陈婆婆不敢说话了,捂着脸恶狠狠的盯着秦念白。
“以下犯上,再多说一句话,你就接着挨打。”陈婆子一时间也不敢多话,只能站在那里。
秦念头坐下继续吃饭,直等吃饱了才跟着陈婆婆去了何大夫人的院子。
到了前厅的时候就看见何老夫人做再多那里气势凌人:“跪下,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忤逆不孝吗?母亲是说我不愿意将嫁妆交出来一事吗?”秦念白今日不再软弱,一步一步上前看着何氏的眼光都充满了杀意。
“你为了嫁妆,百般刁难于我,我只当是你财迷心窍。”秦念白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何大夫人的眼睛。
“可你昨日,为何对彩环下那么重的手,就为了区区几件首饰?我可不信,你只是借了由头来折磨彩环,最好是彩环受不住刑死去最好!”
秦念白将心中郁结的想法一字一句的说出,根本不顾厅内还有其他奴仆。
何琰下了朝一听到秦念白又被母亲喊了过去,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来。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秦念白的声音。
“王云,我倒是从没想过,你会为了嫁妆将人命视如草芥,我小看你了!”
秦念白伸手就想给王云一巴掌,手腕却被人握住了。
一看到何琰,何大夫人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冲上去拉住何琰的衣袖:“琰儿,你还不管管你这媳妇!”
何琰甩开何大夫人的双手,将秦念白护在身后。
“母亲,刚才的话我听到了,昨日是我主动带念白去买首饰的,身为夫君,为妻子添置几件首饰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