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这是来时的门亦是离开的门。”
某鬼一听到我的提问,丝毫不恼怒得给了我这样一句。
“这话怎么讲?”
对于这鬼我当然要问个清楚,如若搞不好我又回到那上一层,岂不是在开门的瞬间被那上面的油海给秒杀,所以我不能冒这样的危险。
“我的门只有我能够控制,我建造这间房子的时候,为了防止里面的艺术品被偷盗,所以我就只留了一个门,当然这门能让从上层的人来到这里,亦能够让人从这里去往下一层,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如若一不小心那说不准你会去到哪个地方也说不定,不过既然答应了他,我就会让你去往下一层,你丝毫不用担心,在鬼界我的信誉度绝对值得相信。”
它说着拍了拍它自己的胸脯好像在向我保证,不过我当然不会相信它那鬼话连篇的信誉度了,只有鬼才会去相信它,我要的是确定,不是要一只鬼在我面前打包票它能够把我送往下一层。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们两人已经作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而最后从你那里得到的确实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你让我怎么去相信,而且你所说的信誉度不是在鬼界的信誉度,你不要忘了这里可是无日山。”
我的话说的咄咄逼人,让某只一时间接不上我的话。
“你... ...你... ..”
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整句来,我微微对着孟洛使了一个眼色,他瞬间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的对着我微微一点头,帮腔道:“她说的没错,我既然已经决定留下了,不过前提是我如何确定她那个时候已经平安到底了下一层,而不是走错了路,既然你说的那么玄乎,这道门只有你能够左右,那么我们总不能打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那个让她离开的想法吧!”
孟洛此话一出。果然让眼前的某只瞬间垮了一张脸,对着他唯唯诺诺的张着嘴望了半天。
“我可以让她直接走进下一层的门,也可以让你亲眼看着她走进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从它的表情上。我看到了这也许是它最后的妥协,也不能逼得太紧,否则这厮如若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给你来个鱼死网破的戏码,那可有我哭的时候。
俗话说得好,见好就收。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佯装微微思考了一下,表现的极其勉强的对着它张了口。
“那好吧!”
“可是,一旦打开门,他要是跟着你跑了,我岂不是有些亏?”
当我以为万事俱备的时候,眼前的某只也同样提出了一个问题,而我觉得如若我不给它解决它的问题的话,它是不会打开那道门的。
当然这只是我此时自己的想法,具体眼前这只是怎么想的。我想只有它自己清楚,至于它在打什么算盘,那恐怕只有算盘珠子知道了。
”这个好办,你把我捆绑起来,让我看着她离开就好。”
孟洛倒是有够能出谋划策的,自己张口要眼前这鬼绑他,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姓孟叫洛的人能够如此冷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了。
“行!”
“不行!”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同某只同时对着孟洛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就这样办吧!”
我的意见被孟洛整个选择性忽略了,他静静地站着,等待那只疯鬼给他绑上绳子。而我此时此刻只能站在一旁望着他被五花大绑起来,脸上的愁云不禁再一次开始多了起来,心中隐隐的担忧起来,如若孟洛没有被绑起来的话。也许他还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同这只拼上一把,可眼下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他也只有做砧板上的肉了,不被大卸八块也要被怪起来做成那传说中的行为艺术品。
“孟洛... ...”
我对着他大声的张口,希望他能够在想一下,如如我一旦离开了这里。这样的他是绝对没有逃生的可能的。
“记住我的话,离开这里。”
他最后看都没有在看我一眼,对着我说了这样一句。
记住你的话,你就真的可以脱困了吗?记住你的话,你就真的可以逃离这里吗?记住你的话,我能否在下一层再见到你吗?这一切的疑问此时此刻都是一个未知数x,等待未来去解答,可是未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又有谁能真的说的准呢!
“快走吧!过了这道门,你就到十五层了,希望你能活着。”
那只最后倒是说了一句同情的话,但我却听得很懂,它这话不仅仅是在暗示我下一层很危险,同样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想法,想要看看我究竟能否在下一层之中活着离开。
“我会活着的,谢谢你的好意。”
我一字一句的对着嘚瑟的某只回了这样的话后,就一个人踏入了那道门。刚一踏出,就发现者周围黑漆漆的一片,然后什么都没有,让我心中很是好奇,不过我还是先看了手中那被孟洛塞入的东西。
他把它整个折叠成了很小的小方块,我一层一层的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看,那是一张红色的符咒,上面画着的图案也绝不是我这个图盲能够看得懂的,望着眼前的图,我整个人有些发蒙。
孟洛给我这道符,究竟是什么用意,而从陌穗那里我也多少知道一点,每一种符文都能令一张符产生不同的用途,可这张红色的符咒师我从没有见过的,即使在陌穗那里都不曾见到过,按理说符咒一般会用黄色的纸,然后用血写上字迹,可眼前这道符却整张呈现一种血红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