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又一层,我的周身好像被一层层无形的谜团给裹得密不透风,但我却始终无法触碰到这整件事的关键,有些时候古人说的话不错,当你迷茫的时候就反过来从最初的时候开始想象。
如此反过来一想,所有事件的联系竟然是那个在梦中出现过两次的地方——七街里。而它是否存在还有待考证,也许我应该在下一次它出现在梦中的时候走进去看上一看。
可却并无睡意,只能睁着双眼望着窗头那吹进的风,说道风我心头有多出了一丝诧异,猛然一惊,好似有那么一丝记忆划过,刚才那窗是关上的,为何此刻会大开过半,好似隐约有那么一个身影从窗口出一跃而进。
而我住这间病房绝不会是一二层,为何这样确定那是因为从我这个位置能够清楚的窗外的参照物,那绝不接近地面,如若我想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四楼。恐怕要想从窗外进来一个人绝不会那么容易。
但一切常规仿若在下一刻彻底的被打破,不知何时我眼前竟然站着一位身穿黑色紧身服的束发女子。
她那双黑色的眼眸一刻没有离开的紧紧盯着我。
“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显然被惊吓的不轻,此刻的房门依旧紧紧的关着。
“那里!”
女人伸手一指指向那敞开着的窗。
“你是什么人?”
暂且不说眼前人是否在骗我,我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来找我的目的。
“你是第九个,要消除记忆的人.......”
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的盯着我,可我却清楚的挺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消除记忆,第九个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总会有着一些那样对记忆进行干扰的药物,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心中难免会害怕,我也同时望了过去,与眼前的女人对视。
“没有记忆你会得到更好的照顾,所以不要挣扎。”
女人手中拿着一只注射器慢慢的靠近我。
我很配合,静静的望着她,但我绝不会乖乖的任由眼前人夺走我的记忆,就在她以为我认命的刹那间我瞬间跳了起来,一把拔掉手上的注射器,猛地朝着门口冲去。
“王颖,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女人得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听起来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
“我的记忆只属于我,你休想夺走。”
我倾尽我所有力气对女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拉门落荒而逃。一边跑一边整理脑海中那些凌乱。
而唯一不能忽略的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夺走我的记忆,这究竟是什么一个情况,用尽所有的力向着前方跑去,甚至连前方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路都不曾去看的横冲直撞的跑去。
“王颖,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身后的女人也在这一刻追了上来,果然还是身后人的速度快上了几分,而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再加上手臂上的伤口好似也因为剧烈的奔跑而裂开而开,鲜血都阴透了纱布,看起来有些惨兮兮,不过我可不要被身后人夺走记忆,我一定要逃离身后人,一定不要被她夺走记忆。
蝴蝶,白色的蝴蝶,就是离我不远的地方,翅膀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对我招手,我好似着魔般的冲了过去。
“王颖,你不要命了!”
身后传来女人焦急的声音,瞬间我的身体被身后的女人给扑倒在地,我这才也跟着清醒过来,眼前的景象全变了,周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芜之境。
“这里是?”
当然我也被眼前的景象搞的有些不太正常了,甚至有那么一刻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再一次进入了梦境之中,可并没有遇到那两个诡异的红裙与白裙的女人,这应该不是梦,手臂上的痛处还隐隐泛着疼痛。
“这里是?”
就连刚才把我扑倒的女人也抬起头望向四周,此刻她也好似被眼前这看起来异常古怪的景色给镇住了,总之也不是说这里有着什么,但四周充满腐朽的气息还真是不时的提醒着她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一样如此简单。
在我看来,女人得脸色随着观望周围的景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
我想要张口,但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王颖,如若你记得来时的路的话,就去这个地方寻找一个叫做孟洛的人,把这个交给他!”
说着眼前的女人给我两张纸卡,一张白纸卡上有着一条线路图,另一张黄色的卡上却是空卡,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记得了!”
我声音很淡的出了声。
“什么,你这女人怎么能够这么不靠谱!”
眼前的女人瞬间垮了那张严肃的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也没有嫌弃的跟着坐了下来。与她相互靠着观察着四周的景象,可四周此刻呈现一种死一般的寂静,甚至给我一种这里四周不会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物种,当然除了我们两个。
“王颖,我的名字!”
我伸手,虽然明知道眼前人已知道了我的名字,但还是处于礼貌的做了自我介绍。
“魔心,我的代号,没有名字。”
女人并没有伸手,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我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会儿,随后收了手,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了,我并不善于人际交际,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只有李青这一个朋友的原因。
以前总会想我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