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
唐寅都懒得揭穿靳司南了。
要知道,事情之所以超出掌控,完全就是因为心理上已经和曾经的对待方式不一样了,所以才会造成超出掌控一说,这借口,真是拙劣得不行。
“你要怎么说,嘴巴都长在你的身上。”唐寅翻了个白眼,而后看向靳司南,“你就说吧,现在你要怎么做?还是就打算什么都不做?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事实确实如此。
以靳司南的行事作风,就算是真的不喜欢,也不可能让一件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继续持续失控下去,一定会找方法解决的,坐以待毙,绝对不是靳司南。
“还不知……”靳司南深呼一口气,又喝下一口酒,看那样子,是潇洒,但给唐寅的感觉,分明是闷酒啊!
唐寅汗颜。
想了又想,他扫了一眼靳司南,目光微微一闪,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
次日。
谢重楼一如既往地早起,吃过早餐后,直接前去学校那边:她今天有个早课。
与此同时,靳司南那头,因为宿醉的缘故,脑子都有点胀痛,可一大早的,就接到了唐寅的电话,电话里,唐寅满是夸张:“天,司南,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老牛吃嫩草!”
“……”这是什么话?
靳司南还没反应过来,那头唐寅就扔下一句话:“等着吧,哥们一定给你找回点场子!”
待电话那头挂断,靳司南如梦初醒。
他抚了抚胀痛的额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赫然想起唐寅说的话,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的,就是唐寅去找了谢重楼,眉头一皱,便要再次给唐寅拨出电话。
但管家在这个时候向他汇报,谢重楼一早就出去了,让他心里猛地就想起昨天谢重楼说的那些话,一时间,压下了所有的想法。
再说谢重楼,因为上午有一节课是必须上的,在学校里上完这节课后,时间也有点紧凑,从校园里出来,就脚也不停地走到路边,准备打车去a台。
不料,计程车没打到,等到了一辆私家豪车。
之所以认得那是豪车,还是因为在靳司南的身边,开始无意地注意这些事情,免得什么都不清楚,就害得靳家跟着她丢了面子,虽然如今的她也明白了,她代表不了靳家的面子。
私家豪车是限量版保时捷,市面上热销、但全球数量唯有一百辆,能够抢到这辆车的,拼的可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人脉和能力方面,可谓是钱权的见证。
谢重楼虽有疑惑,但没多想,只往后退了退。
她以为这保时捷车主,是来这大学附近接学生的,但当她走到一侧,准备继续拦计程车时,那保时捷如影随形,然后……落下了车窗。
“嘿,美女,约吗?”一张看起来颇有精英范,神情间却多了几分奸佞之相的脸映入谢重楼的眼里,而那男人,手里还拿着可乐、脉动等常见饮料。
谢重楼:“……”
她虽然初上大学,可是这关于大学外面的传言,还是在最近的学习上,因为上网查各种资料,而看到了不少,这各种价格的饮料包括的含义,便是看到的其中之一。
谢重楼一时羞臊不已,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以如此隐晦却又算得上直白的方式羞辱,往后退了几步,愤愤道:“你有病吧你!”
很多女大学生们因为生活方面拮据,或者说花的不够,又不想继续努力,就会另辟途径,就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谢重楼不是普通的大学生。
她也很清楚,这种情|色交易,不管于女大学生,还是于男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能够来到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找个刺激和乐子,多数有家室。
谢重楼自己身陷囫囵,自知没有资格说任何人,可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生气,这种事情向来是你情我愿,可是,也讲究一个道德。
要是连道德都没有,谈其它的,又有什么用?
谢重楼越看,就越觉得那坐在车中的男人轻佻,还像是一个有家室的,眼里的抗议和鄙夷,几乎都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匆匆地朝一侧走去。
不料,那保时捷就随着她而行走,将她想叫计程车的路全都给堵住了不说,还让不少的行人都朝她这边看来,所幸的是,现在不是上班、上学的时候,人并不多。
纵使如此,谢重楼还是气得不行,但眼里又多了几分谨慎,在这种情况下,谁知道对方为了达到目的,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情来?
想到这种情况,谢重楼立刻拿出手机!
“欸,你……”车内,男人看到谢重楼的动作,微微一愣,朝着谢重楼挥了挥手,准备说些什么,却被离他车远远的谢重楼一口打断,“我告诉你!你别胡来!我已经告诉我朋友了,要是半小时内见不到我,就让她报警!”
谢重楼一番恶狠狠的话语下,让男人微微一愣,也是这时,谢重楼想也不想的,直接招手叫了一辆空计程车,坐上后,便连忙道:“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
她担心那个男人会追上她。
师傅也是个热心的,见她神色惊惶,便也开快了一些,直到看不到那辆保时捷追上来,谢重楼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背靠在座椅上,抹了一把汗。
“小妹,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啊?”就在这时,计程车师傅忽然开口,让谢重楼懵了一瞬,那疑惑又带着些许紧张的声音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