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怎么了?三天不是时间啊?要是这小子一直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传出去多难听啊。”牛义珍眼睛一瞪,
说道0
“阿姨,没事,大不了给他五天。”邱健在一旁大方地道。反正在他眼里,这两个病根本就没法治好,别说给五天了,就算是给五十天、五百天,那也没用。
苏景晨没有说话,反而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十天?那可不行。就按照小邱说的,给你五天的时间,要是治不好我们两口子的病,你就趁早给我滚蛋,以后也不许再纠缠我家晓莲了。”牛义珍骂骂咧咧地说道。
“不用五天。两个小时,我要是治不好您的哮喘和叔叔的腿,我立马走人。”苏景晨这话一出,邱健暗暗窃喜,马晓莲脸上的担忧之色却更浓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牛义珍脸色复杂地说道。
她现在心情确实十分复杂。一方面,她希望苏景晨治不好自己的病,然后让女儿晓莲顺利地嫁给邱健享到彩礼。另一方面,她被哮喘折磨了多年,又隐隐盼望着苏景晨能将他的病彻底治好。
“晓莲,帮我把这些药拿去煎了。”苏景晨将手中装满药草的篮子递到马晓莲身上。
“阿姨,麻烦坐到这边来。您先把这颗药丸吃了。”苏景晨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倒出来一颗火红色的药丸。
药丸入口,牛义珍刚准备咀皭,就发现这药丸已经就着自己的口水划开,然后顺势滑入了喉咙。很快,一股灼热的气感就从牛义珍的涌泉穴升起。苏景晨见牛义珍头顶隐隐有白气升起,赶忙拿出三根银针插在她的头顶。
二十分钟后,苏景晨将银针拔下,然后将垃圾桶拿了过来。
“拿垃圾桶干什么啊?”
牛义珍话音刚落,她自己就明白了为什么要拿垃圾桶了。
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涌,然后“哇”地一声就吐了起来。很快,整个垃圾桶就被一种黑色的呕吐物填满。
“你这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啊?”牛义珍捂着口鼻,一脸嫌弃地问道。
“阿姨感觉怎么样了?呼吸是否顺畅?”苏景晨没有回答,反而微笑着问道。
牛义珍闻言,下意识地呼吸了一下,竟然感觉浑身上下无不舒泰。她之前呼吸的时候总感觉喉咙里有痰,而且心口烦闷,有时候甚至觉得呼吸困难,心烦意乱。可就在刚刚,她感觉自己所有的症状都没有了,简直就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这个时候,马晓莲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把这碗药喝了,以后少吃辛辣油腻的东西,保你五年之内哮喘不会再犯。”苏景晨信誓旦旦地说道。
牛义珍这下再无怀疑,端起药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她身上的病好了,心中畅快,看苏景晨倒也颗眼了许多。
“这就治好了?”邱健目瞪口呆地自言自语道。他刚刚看着表的,苏景晨治疗牛义珍,从开始到结束总共花了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就治好医学界的难题哮喘,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啊?
苏景晨将目光移向了马富贵。
“我的脚真的也能治好吗?”对干重新站起来这件事,马富贵早已不抱希望了,可刚刚苏景晨那神乎其技的举动却是让他心中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来。
“能治好,就是有点痛。”苏景晨点了点头,肯定道。
“好,好,好!”马富贵连说三个好字,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平时建康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珍惜。为了赚钱,可以从早上九点干到晚上九点,一天干六天,甚至全年无休,天天熬夜到凌晨。可一旦身体出了状况,才会后悔莫及。马富贵失去过双腿,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了,这样的他才更加知道“站起来”的宝贵。
苏景晨不再多言,取出一些药粉均匀地涂抹在马富贵的脚上,然后找了块毛巾,让他咬在嘴里。
痛,难以言喻的痛。马富贵咬着毛巾,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流下,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双手死死地扣住床边,那木头还好较为结实,否则的话非被他抓出一个洞来不可。
瘫痪这么多年,马富贵腿上的神经和骨头大多都已经坏死,按照常理来说已经没有了恢复的可能。
但是人是有自我恢复能力的,只要能想办法让马富贵坏死的神经和骨头重新长出来,那他就可以再次站起来。不过再次之前,必须他之前已经箱位的骨头全部拆开,然后再重新接好,否则的话,就算马富贵腿恢复了,也会变成一
个瘸子。
在经过整整一个小时的努力后,马富贵腿上的骨头终干重新接好。苏景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银针激发马富贵身体里的潜力,将他的自我恢复能力放大。
这件事情说来玄乎,其实倒也不是毫无依据。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在绝境之中,人类往往会发挥出超越平常许多倍的力童。
苏景晨的银针入体,所要达成的目标并不是修复,而是有选择性地破坏。九十九根银针被扎在马富贵的身体各处,他的身体感受到被破坏之后开始了反击,无数的生机被释放出,然后被引导进入了马富贵的腿部。
在这股生机的冲刷下,他那些坏死的骨头、神经和肌肉开始以可观的速度进行生长。
“怎么样?”十分钟后,苏景晨将银针收起,将马富贵嘴里的毛巾拿出,问道。
“有点麻,又有点痒。”马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