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祈适宜地说道:“如果前辈对他的希望真的是这样,那我也愿意助他一把,反正这位置,我都做腻了。”
袁水绍努力地睁大眼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悲惨,努力地睁开嘴,想说话却意外觉得艰难,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
自嘲的笑了笑,艰难地说道:“罢了罢了,你果然不是他,我就该听阿理的,阿理说的对,亏我还不如阿理早发现。”
木清祈听着这话,一头雾水,阿理说廉齐曲不是他的主人,他说廉齐曲变了,她不能理解。她给自己的解释便是,一只鹦鹉,说话无足轻重,很正常。
可是现在,就连袁水绍都这么说了,她就不免得有些怀疑了。
廉齐曲心下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师...师父你说什么,是因为太久没有见面,所以就认不出我来了吗?”
“你是他,可你不是他。”袁水绍笑得凄凉,才一顿饭的功夫,整个人看上去就苍老了许多,“这样吧,把阿理给我,从此以后,你好好跟着你的宋也,我和阿理相依为命。你也...不用再和我见面了。”
廉齐曲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大半晌,才艰难地应下了声,“好。”
廉齐曲答应明天把阿理给袁水绍送过去,两方好聚好散后,木清祈和廉齐曲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她满肚子疑惑。
回到家后,木清祈这才开口问道:“说一说吧,你的秘密。”
“什么秘密?”廉齐曲矢口否认。
“你不是廉齐曲,你到底是谁?”木清祈用质问的眼神盯着廉齐曲,语气中也带着满是质问的尖锐。
廉齐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说道:“总之我不会害你,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你平安回去。”
“你从哪里来的?”木清祈在猜测廉齐曲该不会是和自己同一个地方来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他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回去,她就不是孤立无援的了。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孤立无援,从一开始就有个人穿梭时空为她而来。
廉齐曲已经想好了对策,稍稍镇定下来,就回答道:“从廉府啊,你不是就是从廉府将我领回来的吗?”
“你还在撒谎?”木清祈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十分不信廉齐曲这个说法。
“你看,那两张椅子还是你将我领回来后不久,我们一起去逛街,然后我去木材店,亲自打的。还有那些花儿,我从前可是日日在花心思浇灌它们......”廉齐曲看着这院子还有那屋子,一个个说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木清祈觉得廉齐曲更奇怪了,“阿理说你不是真的,我可以选择相信你,可是居然连袁水绍都说你是假的,你这让我怎么会不起疑心?”
“可是你为什么相信他们说的话,不相信我呢?”廉齐曲也是满脸失望又倔强的说道。
木清祈有些恼了,“你心知肚明,如果你有事情瞒着我,那你就好好瞒着。既然是你现在露了马脚,你凭什么然后我继续像从前那般对你。”
廉齐曲反驳道:“我怎么就心知肚明了?我心知肚明什么了?”
木清祈别过头,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坦白就坦白,不想坦白,那也随你。总之,现在先别和我说话了。”
“好啊。”廉齐曲说完,转头就去厨房,熟练的从水缸里舀水,接着去烧起了饭。
木清祈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下,眼神空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处,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