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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凡和杨玉两人漫无目的的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也没什么村庄或遇见什么人。
而明仔他们给的食物也很让赵一凡出乎意料，什么样的都有，不过大部分都是些干粮。
“喂，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这天中文，杨玉突然从马车内探出头说道，而赵一凡则坐在马车，控制着马车。
“嗯？问吧。”
“那个......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杀那些人，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赵一凡一听，似笑非笑的皱了一下眉，然后笑道“有时候啧......人这种东西啊，很奇怪，也很脆弱。”
赵一凡说了几句让人听不懂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后，回眸一笑道“如果我说那些人，是为了一个人而死的你信吗？”
杨玉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而赵一凡见杨玉愁眉苦脸的样子，莞尔一笑道“呵呵，算了，我开玩笑的。”
至于他说的那句话，那个字是开玩笑的，就不为人知了。
随即赵一凡又反问道“那我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帮助徐志深和万老板那种人？”
而杨玉也果断的回答了一个赵一凡无法反驳，或是说教的答案。
“徐志深......他是我养父。”
赵一凡恍然大悟，心中暗道。
果然有关系。
“那你不恨我吗？”赵一凡问道
“啊？恨你？”
“对啊，我把你的养父打成了白痴，都说养育之恩胜过生育之恩，你难道不恨我吗？”
杨玉望着赵一凡的侧脸，眼神有些闪躲，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
“很多次都有机会，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报仇？杀了我，你的事情也是个秘密，到时候你还能带着我的尸体领功，不是很好吗？”
然而杨玉却吐出了三个另赵一凡哭笑不得的字，然后默默的扭开了头“不过你。”
赵一凡看着杨玉无奈的表情真的是哭笑不得“哈哈哈，打不过我你偷袭啊，起码让我刺激一点啊！”
然而他话音刚落，杨玉却红着脸又吐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会换赵一凡呆住了，他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脑子里就像是掉了一枚核弹一样，“轰～”的一生砸了。
“什什什什什么！你说啥！”赵一凡震惊的回头看着杨玉，他被吓得是一身冷汗“我我我我告诉你啊，我知道我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但我也是有原则的啊！迷恋我可以，你不能爱上我！”
然而此时的杨玉又换回了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语气平静的回了句道“呐，你要的刺激，够刺激不？”
赵一凡一听，顿时松了口气，随即暴怒道“我刺激你妹啊！这叫惊吓！惊吓你知道不！”
“哦......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屁嘞！意思完全不一样！”说完赵一凡扭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抖着嘟囔了句“呼～，好险，还好我把持住了，不然就会被误认为随便的人了。”
随后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而杨玉则自己坐会了马车内，然而过了一会后，赵一凡又忍不住问了句。
“那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吧？”
坐在马车内的杨玉皱了下眉，转身，然后上半身钻出了窗外道“杀丧尸什么的，第一次。”
赵一凡知道她误会了，于是解释道“哈哈哈，不是，不是那件事，是替他们掩盖杀人的事实，替徐志深掩盖杀人的事情。”
赵一凡一语见血，而杨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赵一凡见杨玉不说话于是开口道“其实”
“其实是第一次。”杨玉突然开口打断了赵一凡的话。
“唉？”
“其实是第一次知道他们有杀人，我之前都只是按照爸爸的吩咐替换资料，和疏通一下办理丢失的手续而已，因为是超能协会的成员，所以......”
杨玉越说，声音变得越小，最后直接哑声了。
而赵一凡则气的死死的咬着牙，面目愤怒的怒骂了句“混蛋！”
这一声怒吼吓得周围的树林内的鸟儿，都惊慌失措的乱飞走了。
“啊？”杨玉不解，为什么赵一凡会这么气愤，明明说了自己不知道杀人的事情，为什么他还......
随即赵一凡气冲冲的怒斥道“超能协会是正义的象征，你这么做完全是诋毁正义！什么叫替换文件和疏通而已？你脑子呢？我看你还不如真的傻了算了！”
杨玉听着，忍不住低下了头。
“就算没有死人，但你这种自私的做法，害了一家人！你没有进过他们的允许下，断送了一家人的性命！”
杨玉听着，忍不住眼眶一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鼓足了勇气反驳道“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你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行了，你不是想说我不配做好人嘛，你也如愿啦，我现在不也是坏人吗！”杨玉强忍着心中的辛酸说道。
而赵一凡却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什么叫不配做好人只能做坏人？”
“你，我，都是坏人。”杨玉没好气的回答着。
然而赵一凡却摇了摇头“什么好人坏人的，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区分。所有人都是坏人，只不过坏的程度不一样而已。所谓的好人，只不过没坏到做不允许的事情而已，所谓的坏人，只不过做了点出格事情而已，说什么好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