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哼一声甩手离去。
“大公子,找小的来有何吩咐。”
司徒毅远把玩自己手中的茶杯,眼神阴冷:“你常在宫中,最近宫中可有异常?”
“回公子,今日宫中并无异常。”
这是司徒毅远安插在宫中的一个掌事,平日想他汇报一些宫中的动态。
“嗯,你继续盯着宫里,仔细着点。”
“奴才遵命。”
司徒毅远摆摆手让他退下了,又唤来了另一个人,此人一身黑衣,面目冷清,身上有着一股戾气。
“公子。”
“嗯,你从今天起先帮着调查这件事。”
“是,公子。”
黑衣男子告辞退下。
“等等。”
司徒毅远叫住退下的黑衣男子:“你派人注意着司徒衡那边的动静,他肯定也在查这个事,说不定他们那边有消息。”
司徒毅远勾起一抹冷笑。
“是。”
黑衣男子退下。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与往日别无二致,只是暗流涌动罢了。
几人坐在一家茶楼的角落里喝茶,这做茶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喜欢来这里喝茶,各路达官贵人更是不少,平日这里也是不少人,今日更是热闹不少。
“听说了吗,当今太子是假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不是胡说,我家里有人在那里头做事,听说当时直接在朝堂上争起来了。”
“可不是,我呀,听说咱们皇上是个fēng_liú的人,说不定宠幸了哪个小宫女,生出来的儿子被别人当抢使了呢。”
“诶,别说了,别说了,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这些话都裸如了角落里的几人的耳朵里:“小二。”
几人准备结账离去。
“诶,客官,有什么需要的。”
正准备掏银子结账,就看见门口走进两个老者,一人稍年轻,一人稍年长些,与常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们有些不同。
“没事,给我们加壶茶。”
“好勒。客官稍等。”
“你做的事没被人发现吧?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上面派人来说让我们暂时不要有动作。”
“没人发现,我知道了,那小子怎么样?”
“挺好的,只是最近老喜欢往外跑,但是已经给他说过了,让他自己小心些。”
“那就好。”
两个老者坐在一个角落里谈论着,话语都落在了离得不远的几人的而过里。
几人结账离开。
公孙胡月带着春香来到了夏生的院子,这么几日过去了,不知道打探消息的人怎么样了。
“主子,他们回来了。”
“嗯,带过来吧。”
方才在茶馆里的几人正式公孙楚粤这边出去打探消息的。
“主子。”
“辛苦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几人一一汇报了近几日打探到的消息,尤其是今日遇见的那两位奇怪的老者。
“嗯,很好,你们先休息一下。”
公孙楚粤屏退了几人后转向夏生:“过几日你将他们送到夏荷那里,以后他们就负责去打探消息,顺便教他们一些武艺。”
“是。”
再说司徒衡这边。
“主子。”
“怎么样?”司徒衡扶手站在书架边,盯着眼前的书没有动静。
“暂时没有查到消息,被封得很严。而且不止我们一路人在查这个事。”
司徒衡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哼,果然不出我所料。
“还有吗?”
“我们发现皇上的人还有公孙小姐的人。”
听到公孙楚粤的名字司徒衡抬起头,这个女人,几日不见,还是这么不安分。
“大公子的人在跟着我们。”
“没事,让他们跟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
公孙楚粤,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晚上,公孙府。
“小姐,奴婢来服侍小姐沐浴更衣。”
“嗯。”
公孙楚粤在春香的服侍下上床躺下,近几日有些累,很快便睡了过去。
夜风吹得窗户发出声音,一个黑影落在了墙上,公孙楚粤瞬间醒了过来,哼,这就忍不住了?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司徒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听到她在调查这个事,就不希望她参与进来,竟然做出此等夜闯闺房之事。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领情,现在我遵照你的意思不缠着你了,你却反过来想管着我,我又凭什么听你的。”
公孙楚粤躺在床上连身都没有翻,冷冷的飘出话。
司徒衡如风一般的到床边捏住公孙楚粤的脖子,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得连渣都不剩的。”
司徒衡也不知怎么了,明明是担心她,不希望她趟这趟浑水,一伸手。一出口就变了味。
公孙楚粤的脸已经被捏的通红,仍然不肯服软:“怎么。你怕我?怕输在我一个女人的手里没面子?”
“笑话,我司徒衡还没怕过谁。”
“那我们就各凭本事。”
司徒衡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太像了,她和丘悦太像了,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来。
司徒衡转身就闪出了门。
公孙楚粤的恨意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司徒衡,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忍不住了,比起我承受的,你将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