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委实不大,窄的仅容一车通过,而且由于过的车少,桥上年久失修,桥上铺的也是几块大铁板子,不少坑坑洞洞的漏出来。白天桥上走,能将桥下的水流看个细致;晚间通过,虽看不到这危桥实况,可咣当咣当的声音也足以让人胆颤。
“叔,那人干嘛呢?”涉世不深,夜间少出门的姜曜依旧以为那是个人。
“别说话。”杨春来小声制止姜曜。
同时杨春来挂着一挡,将车速降到了最低,翻出车兜里一本佛书,将书翻开贴在前车窗。然后更是掏出一张红色百元纸币扔到桥上。
车在窄桥通行,车右门紧贴着白衣黑发的人(暂且称人)。姜曜扭着脖子要看个仔细,却被教练捂住了眼睛。
缓缓通过后,杨春来又是一轰油门,快速驶离了危桥。
“叔,怎么回事儿?”姜曜睁开眼睛问。
“碰上脏东西了。”教练不愿多提。
“什么?那不会就是个鬼吧?”姜曜瞪大了眼睛说。
“桥上鬼,听人说是早先跳河死的,怨气太大了,一直赖着不肯转世投胎。我之前一直没有遇见过,今天撞见了。”杨春来将车开的飞快,像是逃亡一般。不过好在过桥之后,又是平坦路段。
“叔,那你桥上是在做什么?”姜曜不死心的问。
“佛书是李太太给我的,平时晚上出行辟邪用的,放在车正前方是为了驱鬼,这次是为了警示这女鬼不要进车来。丢下一百块钱是因为女鬼几十年都在这桥上,这危桥就像是她的家一般,大晚上惊扰了人家,得给人补偿,说百里就是过桥费。”杨春来也是胆大粗细之人,路过之后便不再忌惮,便朝姜曜解释个清楚。
“那,那叔,为啥让我捂住眼睛啊?”姜曜刨根问底。
“我怕你害怕啊。”杨春来半幽默的擂了一拳姜曜说道。
“哈哈哈,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姜曜竟然被这实诚人给整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