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看了一眼慕嬷嬷:“你是怕羌丫头那出什么事?”
慕嬷嬷紧抿嘴唇,长宁眉头深锁:“京都来信了吗?”
“还没。”
“听天由命,羌丫头这回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你还是要让人去京都一趟,等这事落了下来,就把她带回南淮。”
“婢子这就去。”
“不急。”
长宁公主咳了几声,面色有些发白。
秋榭院里,南织坐在院子里头,茯苓在一旁熬着药。
日落西山,南淮王府的花香夹带一丝苦涩药味。
袁望淳跪了大半天,膝盖浮肿,后背衣衫湿透。
这路过的丫鬟小厮当时没看见一样,袁望淳心里恨意难平。
刚到南淮就让他吃了这样一个闷亏,南淮王府让他今天受这样的耻辱,改日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