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儿咳嗽两声:“师弟们行个方便,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
门外众人:“你牛。”
“跑来男厕不舒服什么呀?”
“走,我们去院长那边蹲,院长离这挺近的。”
“哎哎哎,别走别走。”
“喂,你开什么门……”
月昭估还是说晚了,污儿把门打开的瞬间,外面几百双眼睛就盯着月昭估这个生面孔。
外面人头涌动,很多都捂着肚子。
这时,有几个汉子推开月昭估和污儿,推开屏风边的暗门,急着蹲坑。
污儿还在风中凌乱,月昭估恨铁不成钢,拉着她就走。
正好与绝大多数和腹部的内力做斗争的男同胞们擦肩而过。
“哎呀!”茅房里屋传来一声男人的喊叫。
原来是第一个进去的男人喊的,他正好拉开了有人的帘子,与里面擦完屁股的人对上了。
那个进去的人知道自己才是第一个进茅房的男人,瞬间对这个躲在茅房里的男人不耻了。
百fēng_liú愤怒极了,刚刚被一个不知哪里冒出的女人看光,现在又被同窗看笑话。“喊什么!跟个娘们似的,不认识我吗?!”
汉子一声冷笑,“平时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你tm就是个小白脸啊?”
这一声怒喝顿时引来很多站着方便的男同胞的视线。
众方便完的男子聚集过来,盯着还没来得及提裤子的百fēng_liú看个没完。有人戏谑道:“没想到你好这一口啊?”
百fēng_liú脸都青了,提起裤子就往外冲。
汉子拦住他:“哎,别走啊!门口堵门的一个是污儿师姐,另一个是谁啊?有几分姿色,难不成单便宜你小子?”
百fēng_liú脸一横:“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做什么青天白日梦!我就是不要也不会送你!”
不知是谁插了一句:“女人不就是拿来玩儿的吗?这学院里除了院长的几个女儿,谁我们动不得啊?”
这话口气不可谓不大,百fēng_liú气恼极了,横了这些人一眼,愤愤的往外冲。
汉子“咦呵”一声,吊儿郎当的扯下帘子,方便起来。聚集的人也散了。
月昭估带着污儿总算走了条正确的路,但是还是遇到了令人不愉快的人。因为她们撞见勾搭美男子的桃花树了。
这桃花还真是满天飞。月昭估嗤笑一声就想绕道走,可污儿却被人拉住了。
美男子往这边奔跑过来,之后揪住污儿的衣服就不松手,威胁道:“污儿妹子,我是看你集训成绩好才想让你替我的,你不答应就算了,干嘛还联合外人打我?”
季逊话对着污儿说,脸却对着月昭估,那双魅惑众生的眼里怎么看都是玩世不恭。
月昭估觉得那是挑衅。
“我哪有!”污儿还想解释更多,谁知季逊很快给了个台阶:“好,算你没有。”
季逊憋了一肚子话都没地说,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求助的看向月昭估。
月昭估玩着手指头,轻浮的转了转脑袋,以一个很不雅的站姿朝之前围着季逊的女生们看去。
“鸡公子的烂桃花,不应该先扫扫吗?”
“你说谁啊!”
“什么人啊这是,你们从那边过来的对吧?那边喊了半个时辰的门,听说有人在男澡堂的茅厕里苟且。污儿,你不会带着这姑娘去那边鬼混了吧?”
“八成是那姑娘带着污儿妹子去的呢。”
“也是,污儿以前可是季逊的跟屁虫,现在懂得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啊?倒有进步!”
女人一怼起人来就喋喋不休,季逊本该觉得厌烦,但他此刻更想看看月昭估的表情。
月昭估面无表情,甚至在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眼角蔑视的扫了眼他。
不由得怒火中烧,季逊把污儿往女人堆里一甩,抓起月昭估的袖子就往男澡堂走。“你不是从男澡堂过来的吗?我倒想知道你去干什么了!”
“我们没去干什么!”污儿急忙为月昭估辩解,季逊却看也不看污儿,季逊一直盯着月昭估,月昭估却从拿正眼瞧过他,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容侵犯的魅力受到了莫大的挑衅。
和季逊一起的女人们把污儿抓住,没让她跟着季逊走。有几个用了暗劲,故意掐得污儿疼。污儿看着这些女人却敢怒不敢言。想起季逊的手段,不禁为月昭估捏了把冷汗。
男澡堂,进去大门后不远处就是茅房,很大的茅房,还是集体茅房。此刻陆陆续续有蹲坑出来的人,在学院颇有名气的季逊,很引人瞩目。见他带着一个有点儿眼熟的女人来澡堂,众人纷纷聚集一处看。有人一瞧,认出来了:“这不是站着茅房的小姑娘吗?小姑娘,不是我说,你要是真肚子不舒服,去其他地儿找茅房去,这儿是男澡堂啊!”
季逊学着月昭估对付过他的招式,把月昭估的手反背在她身后,从后面往下揪月昭估的头发,迫使她抬头迎面对上那些人的视线。
一群男人衣裳随意的披着,堵在茅房外面,一瞬不瞬盯着季逊和月昭估,眼中尽是戏谑。
月昭估有些受不了,问季逊:“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把我按在地上的时候,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月昭估闭上眼睛,不去看对面一群人或打量或探究的目光。可是季逊硬揪着她后脑的头发,她脑皮都是疼的,眼睛还忍不住发涩。
“后悔了吗?觉得无地自容是吧?你把我踩在脚下的时候,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