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嫌累？再说你缺那些钱吗？”秦凡懒懒地说道。
“加盟费三万，有意向的估计有三千多家，这是将近一个亿啊。”雪梅睁开眼，翻过身八爪鱼似的摊在他的身上。
秦凡听了一愣，什么时候雪梅把快餐店做得这么好，竟然有人慕名加盟？
不过想了想,便劝道：“再等等，步子还是要走稳点，扩张太快对品牌美誉度没有好处。而且绝大多数人选择加盟的逻辑简单粗暴甚至有点弱智。”
“弱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雪梅奇怪他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有些人啊，想法太简单，看到你的店生意非常好，所以想加盟一下，想他们的店生意也会变得很好，于是就能赚钱！可他们就没想过你为什么能挣到钱的。”秦凡懒懒地说道。
“接着说。”雪梅把耳朵贴在他心的位置，聆听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说话时从身腔传来的震动。
“现在和以后，做生意大都是给房东打工，像中式快餐利润薄并不是很暴利，去了房租和人工基本上就没几个钱了，你这边可没有房租的压力......”秦凡越说声音越低，眼皮也垂了下来。
“别睡！还没说完呢。”雪梅听到轻鼾声，伸手拍了怕他的脸。
“嗯，明天再跟你细说，让我休息一会......”秦凡嘟囔着，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可真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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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您快过来，这里快出人命了！”电话里谭凯焦急的声音。
“怎么回事？”秦凡被他说得莫明其妙。
“你前几天不是让我们收集那小贱货的证据吗？”
“嗯，是有这事。”秦凡捏了捏眉心。
“按您的意思，我们把照片和摄像以匿名方式寄给了李总，然后今天我们接到黑子电话，说李总都快把人打死了。”谭凯口里的黑子是老李身边的保镖兼司机。
“他们干什么的，就不能拦着点！”秦凡说完想到老李的处境，便又问道：“在什么地方？”
“银丽大酒店。”
......
等秦凡带人敲开总统套房的房门，走到里间，见到头发凌乱的李显政已失去往日的温文尔雅，此时更像是一头被伤害、被惹怒的野兽。
脚边不远处是一位满身是血的胖子，看似昏了过去。宽大的床上，林亚蕾也被抽得浑身血印......
“老李，歇歇手，为这种人不值得！”秦凡跳上床，抱住他。
“别拦着我！我今天不打死这对狗东西，我出不了心头这口恶气。”李显政睁着血红眼睛怒道。
“不值得！老李冷静点！”秦凡抱着他喊道，接着对黑子和另外两人喝道：“你们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你们李总扶下去！”
......
“这两人有没有危险？”秦凡问道，谭凯检查了一番，摇了摇头道：“都是皮外伤。”
秦凡松了一口气，为这样的人进牢房真是不值得，不过也理解老李的愤怒，四十多岁的老李难得喜欢一个女孩，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当成宝的女孩，竟在别人的胯下承欢。
示意谭凯给二人穿上衣服，然后走出房间，看到极其沮丧的李显政抱着凌乱头发的头。
“你说女人怎么这么贱啊？”见秦凡出来，李显政抬起血红的眼睛问道。
秦凡递过一支烟，却不知怎么回答他的问话。
“平时她要什么我都满足她，我都把她当成祖宗了，她就这样对待我！我......”老李语无伦次的吼道。
秦凡翻了翻白眼：对女人的宠爱没了底线，谁还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