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程制定了,你也在随行名单之中,四月初十开拔,你计划计划吧,本太祖便出城,赵如玉那,或是得你去。”
靠,搞半天,他盘算好了,等她去善后。
能出远门,去天高草低现牛羊的南疆玩,去阿依古丽和太后嘴里大口吃肉,大碗饮酒,围着篝火舞蹈的草原玩,她的确很高兴。
她兴奋的,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何希望去南疆了,为什么?”
“皇祖母年事已高,终生心愿,便是余年还能回一次南疆看看,并且现在,南疆王室里面,有些环境,父皇此行前往,也是为了这件事。”
骆扶雪点头:“我懂了,这可不是阳明山春猎,距离这么远,来回可要些时日,少说也要个三四个月吧,京城之中的朝政由谁独霸。”
“五哥不走。”
骆扶雪一怔:“皇上还真是倚重他啊。”
“天然也派了眼睛盯着他。”
这是肯定的,以皇上的疑心病,如何大约把整个江山,便如此安心便是交给瑞王呢。
对瑞王的倚重,也可见一斑。
骆扶雪倏地想到了今日乾王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乾王,欢迎使者,轮不上他,这次经销国政,又没他的事儿,他预计憋屈的内脏都要翻出来了,我再和你说个事儿,今儿下去,我和刘先生姑姑三人在四喜酒楼用饭,他在隔邻包厢闹事,姑姑过去一看是他,被他暴揍一顿,打了个鼻青脸肿,我预计他这几天都不敢上朝去。”
殷蒙嘴角一勾:“另有这种事。”
“你姑姑说了,你不乖,也揍你。”
殷蒙笑道:“她也打我。”
骆扶雪一想:“嘿,还真是呢,我其时如何没想到,哈哈。你说这个曲天璘,真是够糟糕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哦,对了,你为什么自请开路啊。”
“招待使者的事儿,既是抢了五哥的风头,别的事儿,本太祖天然要避其矛头,并且今日朝堂之上,本太祖也是力荐了五哥留下,缓和下很近,他对我的不满之意。”
“你又表忠心啊,呵呵,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躲赵如玉呢。”
殷蒙够了下茶杯,如何骆扶雪坐在他身上,他够不着。
骆扶雪乖巧的,忙把茶杯递给他:“喝水。”
殷蒙却道:“是让你喝茶,你身上都是酒气。”
骆扶雪吐了吐舌头:“你不晓得,和刘先生吃喝了一下午,我可没喝多,倒是刘先生,喝的醉醺醺的,对了,我翌日要从账房支走三千两银子。”
“这些,你无需告诉本太祖。”
骆扶雪眯起眼睛,笑靥如花:“你便不怕我是拿了银子跑路,大约去找汉子?”
殷蒙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骆扶雪痒痒,手里的茶水撒了一半,落到了他的衣襟上,她扭着腰肢笑:“别闹别闹,痒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晚了,本太祖让你晓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能以乱讲。”
是夜,几顿折腾。
殷蒙好像要把接下来一阵子全部的缠绵缠绵一次性给讨回归一样。
直把骆扶雪熬煎的叫苦连天,不断讨饶。
不顶事。
人是如何睡着的,她自己都忘了。
只迷迷澄澄的觉得到很后,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吹的她痒痒的,一声声强横的宣布:“你是本太祖一个人的。”
翌日一早骆扶雪便起来了。
亲身给殷蒙修理了行李。
一路往西北南疆行去,天色干涸且冷。
骆扶雪给他塞了点暖厚的衣裳,又放了一点面油,虽然晓得殷蒙不会用,可风沙腐蚀,保不齐到时候脸上手上皲裂了,可以当药油使使。
徐老三给的一堆药瓶,她都细细标注了用途,放入一个结实的小匣子里,让殷熬带上。
另,亲身去厨房,给殷蒙做了几个面包,路上带着果腹。
虽晓得是短别,却也有诸多的不舍。
送了殷蒙到城门口,才晓得此行开路的,另有很多人,连她兄长颜荣,也在此中。
送君千里须一别,骆扶雪从城门回归,便情绪蔫蔫的。
小悦的情绪,看起来比她还低落。
她玩笑一句:“怎的,舍不得殷熬啊。”
“小姐不也舍不得殷蒙。”
“我们能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伉俪,你呢?”
小悦别她说了一句,眼圈红了。
骆扶雪也是无奈的。
“哭干嘛。”
“只所以为,奴仆怕是这辈子没这个福泽,成为殷熬的妻子了。”
“何故见得。”
“大约另有时机,奴仆发疯时候,做了几何荒颜事,奴仆以为,自己羞于见殷熬。”
骆扶雪一想:“嗯,是够荒颜的,天天抱着人家喊良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小悦眼泪珠子真挂了下来。
倒是让骆扶雪不忍心了:“别哭了,殷熬真介怀,也不会理睬你,适才走了,也不会和你说再会了。”
小悦这才擦干眼泪:“可奴仆真以为丢人。”
“你病了,谁能预料到会导致如此,在我看来,殷熬对你的态度,倒是比过去好了许多,你病了以后,也多是他来回奔波于秦王府和恶人谷之间照拂你的,小丫环,你有戏。”
小悦转悲为喜:“真的吗?”
“真的假的,殷熬很近对你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
小悦其实还真看不出来,总以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