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小在海边长大的苏然儿,不大适应,一路进入朔方后,她便病了,早先只是熏染风寒,后来病情日趋紧张,在城外恶人谷,殷蒙便让青杏带着她,去找那恶人谷的三爷治病。
到底,现在还不太好让苏然儿晓得她们的身份,否则一旦哪日说漏嘴了,小北的身份便曝露了。
殷蒙有他的安排,骆扶雪全懂。
青杏半途下车,骆扶雪特特叮嘱了一句,问问那恶人谷的徐三爷,有没有什么药草,能帮自己退掉这张黑脸。
青杏应了,殷蒙并不留心:“你如此,本太祖倒所以为最悦目。”
“哪里悦目?”他的审美,是不是出了什么疑问?
“是非明白,悦目。”
骆扶雪一下没清楚他的好处,直到他目光往脖子下扫去,她顿悟,一张俏脸黑红一片。
“你口味可真重,不如何不娶只斑马,非非明白,还条纹清楚,合你胃口。”
“骑马不如骑你。”
也是夏颖在赶车,青杏他们走了,否则他倒是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话试试。
这只老地痞,面上一本正经,淡漠疏离的,觉得全部人都欠了他五百万,一旦人走空了,便露出他骨子里的颜色:黄色。
骆扶雪忍着:“别混闹了。”
“本太祖很正经,那日以后,本太祖便再也没……”他凑过来,滚烫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骆扶雪一张俏脸滚烫。
“你……”
不可能,她不可以总处于被动,随处被他调戏。
耍地痞,谁不会似的。
她的躲闪变为了主动迎合,娇媚的着嘴唇:“小哥,你真坏坏,弄的人家心痒痒的。”
画风不对,殷蒙动作一窒。
骆扶雪趁胜追击,小样,要你天天撩,变着法撩,以为姐姐便真的只会羞答答,酡颜红,喘吗?
今儿,便让你见识一下,姐姐没节操起来,自己都害怕的样子。
“小哥哥,人家心痒痒,你给人家挠挠。”
她抓起他的手,要往自己胸口放。
殷蒙的手却有些僵化。
骆扶雪得逞,撩的更使劲:“小哥,如何了,刚刚不是很猴急吗,人家合营你,你如何不动了,或是你嫌人家合营的不敷,那你要人家如何样,如此吗?”
她倏地扯下边的衣服,露出亮光白净的肩头。
殷蒙眼神嗖然一紧,眯着眼看她:“继续。”
啥,行,他说的,他可别忏悔。
那白净的肩头,粉嫩一片,那是热的。
她其实,吃不必了。
可又岂能容易认输,今儿便要压着他,便不可以在他身下当小娇羞。
她媚态毕现,卖弄风骚,将衣服拉的更低。
伸手一推,将他推靠在车壁上,不安本分的扭动,柳腰如蛇,纤柔曼妙。
殷蒙悄然的,浏览着她的演出。
“小哥哥,否则,今日换我骑你,如何?”
“……”
他不出声,神采比之以前,更为清静。
他的身子在说谎。
他的脸颊滚烫,肌肉紧绷,身下更是不容轻忽。
“小哥哥,我们玩车阵,如何?”
她指尖够缠着他的下巴,指手划脚,媚态如丝。
他仍旧缄默。
靠,真能装。
无奈骆扶雪,也便是个嘴崇高氓。
接下去如何办?
偃旗息鼓退回原处?
或是继续在他身上扭?
有点丢脸,不,好似是最丢脸。
他便使身子有明白,他动作无明白,她便是失败的。
那纹丝不动的姿势,好像在笑话她:你折腾吧,看你能折腾出朵什么花来。
可她,语言的挑逗已是极限,真让她动手动脚,臣妾做不到啊。
几乎是颓然要摒弃的时候,她倏地想到了什么。
知难而进,这次必需一举拿下他。
“先生。”一声先生,她用了九转十八弯的娇柔语调,那一双媚眼,化作灵活可爱,无邪无故。
大眼睛眨巴眨巴,她媚骨化娇俏,身下的人,终于无法默然了。
“骆扶雪,别闹了。”
声音消沉沙哑,显然忍耐的辛苦。
骆扶雪成便感满满,要的便是这结果,让他见识一番,他们之间,随时可以互扑,她可不是始终被扑的。
意图达到,她可不想真的玩车阵,没这恶趣味。
赶紧的麻溜的从他身高低来,她一脸乖巧认真:“好了,不闹了。”
这一招叫,见好便收。
这一番戏弄,她颇有成便感。
一路上心情身子好。
马车一到秦王府,她便晓得,什么叫正人睡你十年不晚了。
几乎是一入府,她便被殷蒙打横抱起,消沉性感的声音,在耳畔滚烫摩挲:“车上本太祖如何不了你,现在,本太祖周全你。”
“不不不,殷蒙,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我下来。”
“马车上,你可曾好好和本太祖说话。”
他忍了一路,如果非车外都是人,他不想造出动静,在那种地方随意要了她,她以为他还能现在?
骆扶雪理亏,转念一想,不可以怂,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小姑娘家家的。
眉眼一挑,她搬弄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好,我可说了,今日换我骑你。”
“行。”
她既喜悦自己动手,人给家足,那麽,他便享受她的奉养吧。
两人干柴烈火,一触便燃,一路,回了裕丰园。
小悦正在浇花,便看到殷蒙抱着个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