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凌希说完,余贵打断了:“以后叫我余贵吧,或者贵哥哥,虽然我们刚刚见面,但开口就叫医生医生的太过生分。”
贵哥哥??
凌希怎么感觉这么肉麻,这种称呼她不可能说得出口,她不知道余贵到底在想什么。
她又尴尬笑道:“行,余贵,我之所以邀你见面,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你说。”
“你可以帮我个忙吗?以后的某一天,我要是突然带个人到你那里看病,你就随意找个理由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一定要仔细,行吗?”
“你朋友生病了?”
余贵诧异,这次见面不是应该喝喝咖啡,抒情蜜意吗?怎么会是这种请求,但女孩都这么说了,这个忙自然是要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