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啊!”陈树生惊叫一声,然后往后撤了两步,“你是将根生差点打死的那个叶舒?”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惊慌。
叶舒看着惊慌失色的陈树生笑了,说道:“没错,正是我。你弟弟想要我的命,被我打伤了,现在看来我下手轻了。你也想要我的命吗?那我倒想见识一下,你的骨头是否比你兄弟的硬。”叶舒眉毛一挑,脸上的杀气瞬间就溢了出来。
“不,不,误会。”陈树生连忙摆手,“我没想杀你,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不知道是您……”看到叶舒杀气腾腾的样子,陈树生瞬间就慌了,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他弟弟是他手下的金牌打手都差点被叶舒打死,自己哪是他的对手,当时他知道陈根生受伤的时候还想着为弟弟报仇呢,但他弟弟清醒时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去报仇,更不要惹叶舒,陈根生都不敢报仇的人,哪是他陈树生敢惹的人。
“叶兄弟,您找我……有什么吩咐?”陈树生态度转变的很快,连称呼都该了,惹不起的人那就供起来呗,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即便打,估计也能打的轻一些。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把今天的事解决了,别想着惹麻烦,如果你敢有啥想法,即使我怕惹麻烦不弄死你,但我可以让陈根生一辈子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不信,你可以试一试?”叶舒脸色露着笑意,但在陈树生眼里这点笑容更加吓人。
陈树生慌忙的摆手,“别,别,叶哥,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照办就是。”陈根生被打这事被监狱故意压下去了,外面很少有人知道自己那凶名显赫的弟弟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了,差点直接被废,但作为凶手的叶舒却没受到任何处分。他在后来也打听过叶舒的消息,叶舒在监狱里没有恃强凌弱,但招惹过他的人好像都被收拾的挺惨,只是好像没有人像自己弟弟那么惨的彻底而已。
“那您希望我怎么办呢?”陈树生试探的问道。
“按唐萌说的,你的人撤出去,你干不了就让其他人干,你不可以阻拦……”
听到叶舒叶舒这话,陈树生的脸一下子苦了起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哀求道:“叶哥,您看能不能宽容宽容,今天兄弟我回来真的是想解决问题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大老远从被窝里爬出来就往回赶,但是萌总她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啊,见面后一点情面不讲,不听解释就让我撤场,我如果低头了,那就相当于把我饭碗彻底砸了……叶哥,兄弟我斗胆说句实话,干我们这行的,都有各自的规矩,有各自的区域,没人敢过界,如果这次我认栽了,那兄弟我在这里就没法再待下去了……叶哥,这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那你什么意思,就是软硬不吃呗?”叶舒眼睛一眯,刚刚撂下的气势又恢复回来了,他是听明白这个陈树生的意思了,他这是要死活不能松了嘴里的这口肥肉啊,于是冷着脸,沉声对陈树生告诫道:“这项目不只是唐家的,还有我一半呢。”
“不是,我认罚,我给萌总他们赔不是,赔损失还不行吗?只要不让我撤场,让兄弟我还有这碗饭吃,其它的我全都认……”听到这是叶舒的产业,陈树生可不敢再说别的。干这行能走到今天,他还有有些眼里的,威胁的话也要分人说才行,如果惹急了眼前这位,那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听陈根生说过,叶舒在监狱里结识不少人呢,如果自己把他惹急了,回头他召集一些其他人,自己真的完全没活路了。现在自己可是有家有业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家业,如果因为这事儿,阴沟里翻车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视眈眈呢。
听陈树生说了软话,叶舒没有再为难他,而是问道:“如果让你干,那你能如期把这里拆完吗?别告诉我,你就指望你那两个半人拎个破锤子破镐就把原来这个酒店给我拆了。”
“那哪能呢,叶哥,您放心,只要您信得过我,这活我保质保量给您办好了,兄弟我不是和你吹,做这个,我可是专业的,设备和人我都有,只是没用到这里来。您一句话,我就吩咐人马上过来……”听叶舒没有砸自己饭碗的意思,陈树生又恢复了生意人的油滑劲头,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做这个没问题。
“希望你没忽悠我。”
“我哪敢啊,对了,叶哥,我弟弟那事,你别往心里去啊,他就一个浑人,不是有意冒犯你,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说着,陈树生扶着椅背向叶舒鞠躬,没办法,昨晚过于辛苦,现在的腰不能过于随意的弯曲,必须借助点外力。
叶舒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告诉他别总依仗自己会两下子就以为到哪儿都能横着走了,当时我也是下手没个轻重,让他好好养伤吧。”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唐萌进来了,看到叶舒在那抬着胳膊,桌上有散碎的茶杯,好像是被他摔碎的,而对面的陈树生则站在那手里“攥”着椅子,似乎要举起来打人……唐萌以为他们一言不合已经动手了呢,这两个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是敢在唐家耀武扬威还能全身而退的混蛋,一个是这里响当当地头蛇,真动起手后,那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紧忙大声喝止道:“你们在干什么?要打架吗?住手!”
唐萌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陈树生差点闪了一个趔趄,扭头看到进来的是唐萌,想想刚才三儿的描述,还有叶舒说这里他能当一半家,以为她是叶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