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和谭笑二人跑到食品厂门口转悠了半天,打算借口应聘工人混进去摸摸情况,不管有没有发现,大不了下班就走人,又没有什么损失。结果这个食品厂效益不好,还总找借口给剩下的员工放假呢,根本不招人,保安连大门都没让他们进去。
食品厂效益不好,工人收入低,有别的想法,劫财顺便劫色……一系列想法浮现在谭笑脑海里,她越发感觉凶手就混在食品厂里。但摘走孙爽的z宫干嘛?贩卖器官也不买那个呀,黑市上有买卖其它器官的,没听说有人买卖这个的呀,难道有人不育……
谭笑想不明白,越想越乱,便不去想,她就这点好,不钻牛角尖,反正只要抓到凶手就什么都清楚了,管他为的什么呢。现在目标锁定附近了,就不能半途而废,既然不能进去查,干脆来个守株待兔,孙爽戒指上的宝石在福利院的后门被人捡到,那就一定在这里出现过,凶手也不会太远。白天没什么发现,那就晚上再来。
吃过晚饭,叶舒再次客串司机,两个人开着托老才关系借来的一脸面包车再次出发了,也带走了老才平时用来观察街边美女的望远镜。为了便于观察又不让人发现,谭笑还让叶舒找地儿专门给车贴个膜。
食品厂的工人已经下班了,门前冷冷清清,除了院内停了几辆货车,还有几个值班的在院里吹牛打屁,看不见屋内还有别人,算上门口的保安,食品厂里不超过十个人,两个人在暗处盯着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发现,估计明天上班之前这里都这样了。
这边没什么发现,两人直接将车开到了福利院后面那条街上,靠着公园找了个附近人乱停车,既不起眼又能看清街上情况的地方停下,两个人都躲到了后排,这里是已知的唯一确定孙爽遇害前后出现过的地方。
车子熄火后,封闭的车里跟个蒸笼似的,不一会叶舒便满头大汗,感觉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能熟,而且还是先从里面熟的,用手扇风也没有凉意。自己这边折腾半天,身边一点动静没有,偷看一下谭笑,只见虽然她满头大汗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估计是这事常干,习惯了。没办法,叶舒只好心里默念“宽心咒”,希望心静自然凉,但此时的宽心明显没有宽衣舒服。
天色渐暗,没了火烧火燎的阳光,空气中终于有了凉意(可惜叶舒在车里感觉不到),附近的人渐渐出现在了门口、街边,偶尔还有几个福利院的孩子从后门出来买点东西。其中,叶舒还发现了昨天被他踹了一脚那个男孩,跑到中午他和谭笑去吃饭的饭馆买了些肉串和凉菜回去,还有一个去另一家商店买了一袋子酒,看样子昨天叶舒根本那一下没吓住他们,今天他们又开工了,收获还不错。
街上和白天的冷清不同,几家饭馆里很是热闹,厂子的职工下班吃吃喝喝的,屋子里坐不下,桌椅都摆到了马路上,不宽的街道被占去了至少一半。
天色越来越晚,聊天的人回家了,喝酒的也喝的差不多了,街上的人都渐渐散去,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除了车里的二位,街上除了被人遗弃的垃圾,其它空无一人,连过路的车都没有一个。除了他们二人,唯一一个能喘气的就是一条流浪猫,在垃圾箱里刨食。
一天白忙活又受了半晚的醉,此时叶舒打起了退堂鼓,要打道回府,但谭笑不同意,用她的话就是“凶手又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作案只会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现在正是夜深人静了,才是最需要注意的时候,只要这个时候鬼鬼祟祟出现在街上的,就一定有嫌疑。”
叶舒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好像又站不住脚,不管如何都是拗不过她,上了她这条贼船就只能听他的,努力的瞪大随时要紧密拥抱的眼皮观察着根本观察不到什么的街道,但还是禁不住不时的点头打瞌睡。只要他稍微瞌睡一点,旁边的谭笑就能及时的掐他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职业释然,在车里竟然没有一点困的意思。叶舒真的弄不清楚,她这么敬业,为什么当初她保护自己的时候没有及时出现。
叶舒再次垂下了头,不同的是,这次叫醒他的不是肋下的痛感,而是被谭笑摇醒的。
“怎么了?”叶舒迷迷糊糊的问道。
“有人。”谭笑示意叶舒往前看,同时拿过了一直没用上的望远镜。
叶舒抬头看去,果然有个人影从福利院的后门溜出来,鬼鬼祟祟的紧跑几步到了街对面。叶舒揉了揉眼睛,看到那人影在敲一家铺的门,看身影是个女的,敲的很轻,静静的街上,如果不细听很难听到。
等了不到一分钟,门开了,女子进了门后又重新关好。
叶舒推了推谭笑,问:“你看清那人了吗?我怎么看着像个女的呀?难道凶手是的女的?那家店铺的人不会又危险吧。”
“滚蛋!”谭笑推了叶舒一把,没有再说什么,她也没看清那人的脸。看了看时间,已经午夜一点了,这么晚了,那人鬼鬼祟祟的能有什么好事。里面的人能这么快开门,说明早就知道有人会来,更不会有什么危险。
两个人在车里等了很两个小时,眼睛一直没离开那家商铺。到了凌晨三点了,那家商铺的一层亮起了灯,紧接着一个人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谭笑忙拿起望远镜观望。
“怎么是她?”借着门里的灯光,谭笑看清了那人的脸,惊讶的叫出了声。
“谁呀?”叶舒从谭笑手里拿过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