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一身伤回到了公寓,吓坏了正在和好妹妹调情的老才,老才从前台跑了出来,一把拉住叶舒。
“怎么回事?怎么出去这么会儿就成这德行了?”
叶舒没搭理老才,先从前台冰箱里拿出一瓶北冰洋,嗑去了瓶盖喝了一口后才缓缓说道:“还怎么回事?该来的来了。”
“什么!”老才惊呼一声后把叶舒拉到了一旁,低声问:“你说那孙子找你了,能把你打成这样?什么来路?这么厉害!”
“屁!”叶瞥了脸色煞白的老才一眼,这家伙是一点胆子也没有,“他有那能耐那天晚上能跑?”
“那你这伤怎么回事?”
“车撞的……”
叶舒把大概的经过和老才说了一下,简短的话硬是给老才听出了死里逃生、心惊胆战的节奏。最后听说没事了才渐渐平复心情,再看到叶舒这身伤,又是唏嘘不已。最后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一人抽烟一人喝饮料痛斥那个女警太不靠谱,但不管怎样,事情总算是过去了,虽然身上有点伤,可心里踏实了,以后日子又正常了。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的过去的,就在两人口吐芬芳打算弄点酒菜庆祝一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急刹车声,紧接着谭笑推门而入,怒气冲冲的看着一手夹烟一手拿着饮料的叶舒。
“你为什么关机?”
老才见到谭笑一下子就蔫了,悄悄挪回了前台以示和自己无关,但那双八卦的耳朵都快侧出柜台了。
见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叶舒有了怒气,“手机是我自己的,我关机怎么?犯你家法了?坏人不是抓到了吗?”
“别说你们兴师动众的连两个流氓都没抓到。”
自己替她们卖命伤成这样,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谁又不欠她的。
谭笑没和叶舒解释,一把将叶舒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少废话,马上和我回队里。”不待叶舒再问,拉着就往门外走。
“哎!”
“哎……”老才从前台内探出头询问:“案子不是结了吗?怎么还抓小叶子,卸磨杀驴可不好,你们……”
老才被谭笑一个眼神就镇的住嘴了,低头看着前台,东翻西翻,好像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直到谭笑拉着叶舒出门上了车,老才才拿着手机回了小屋,连他的好妹妹都忘了管了。
谭笑开的还是那辆面包车,一路上也没说话,不过从她那严肃的神情上叶舒也能猜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说完就完了,而且可能更严重了。下车后,叶舒发现刑侦支队的人都行色匆忙,走路都带小跑的,不知道在忙什么。而且路过笔录室时透过窗户发现孙爽、爽动的郑经理还有几个保安分别在几个房间内做笔录,种种迹象让叶舒心里又拧了一股劲。
叶舒被谭笑带到了秦川的队长办公室,里面正有一个人在和秦川做汇报,那人见到谭笑叶舒进来后直接出去了,只是到关门为止,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叶舒。
“叶舒来了,坐。”秦川一直旁边的沙发。
叶舒没有丝毫的扭捏,谢了一声就坐下了,开门见山的问:“不知道把我叫来有什么事?那四个人没抓到吗?”
秦川坐到了叶舒的对面,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沉吟了一会给叶舒纠正道:“抓是抓到了,不过不是四个,是三个,其中一个还在医院抢救。”
叶舒眉头一皱,问:“三个?跑了一个?”
秦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跑了一个,是死了一个。”
“死了一个?”叶舒很是惊讶,见秦川和谭笑都在盯着自己,叶舒接着问:“谁死了?”
“报复你的那个黄发男子死了。”回答的不是秦川而是谭笑,她找叶舒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黄发男死了?怎么死的?”
“身体受到剧烈撞击,脏器破碎死亡。”
“我那一撞他就死了?”叶舒一阵狐疑,当初老头子教自己时说过这几招霸道无比,自己第一次施展“靠山式”,没想到用了不足办成力量就这么霸道。当看到那二人盯着自己的眼神时,叶舒发出了苦笑,问:“是不是这次我给你们整出国际纠纷来了?”现在叶舒反而坦然了,事情出了就面对吧。
见叶舒没有解释,秦川谭笑二人倒是有些意外,尤其是谭笑,直接坐到叶舒身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那人真是你一撞撞死的?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是我撞的,他们四个人拿家伙打我,你们又没出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呀,不拼命就没命了。”话是实话,但叶舒也不忘提醒谭笑他们自己是受害者,不然这次锅背的更大。
“可是那个被车撞的才是重伤住院啊。”谭笑依旧不敢置信的看着叶舒。
“那可能是我没收住吧。”叶舒也无法和他们解释自己那的威力,自己练了六年的“开山六式”,在监狱里能独善其身也只是依靠第四式的“震山”,去年在监狱里心无旁骛才练成第五式“靠山式”,当时他能轻松将二十多公分粗的树撞断,“靠山山空”是对这一式的概括,这是第一次用到人身上。
谭笑和秦川相视一眼,都是默默无语,之前看到尸检报告时再结合孙爽和那两个嫌疑人的证词他们就已经震惊了,他们更相信死者是被孙爽开车撞死的,但那三人的口供却出奇的一致。他们将叶舒找来就是为了核实这个事情的,现在听叶舒一确认,他们除了目瞪口呆不会做别的了。至于他们想打听叶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