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当,我如今是秦二少,自然要和郎君做冤家。难不成出门要带着娇滴滴的丫鬟,那才别扭呢。带着钱成成几人,让他们对国公府有归属感,日后会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管家你担心,钱成成他们在我眼中都是孩子呢,我谋的是雄图大业,不会纪念儿女情长。”
这话从十几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让秦忠感慨不已。暗想老夫人说二小姐天生早慧是对的,瞧二小姐想的多透彻,比同龄人想的都远。
“听你这么说我就担心了,二小姐你在外行事千万小心。京城鱼目混珠什么人都有,出门记得带护卫。”
冯召召低声说道:“若是笼络了白玉观,不必在担忧我的安危。真跟白玉观攀上关系,国公府的平安也多一份保证。”
秦忠摇摇头不悲观的说道:“想笼络白玉观的各方权力多,谁也没有成功。白玉观的位置特殊,不问世俗事,偏偏外面的道人个个都是高手。”
没跟管家多聊,冯召召背着手溜达回小院,回到屋困的打哈欠,洗漱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清宁睡的软塌上打起小呼噜,清屏睡不着,整理了二小姐给的赏钱,小心的收在她的小木箱里。
端详木箱外面的积存,清屏勾起嘴角。冯召召越来越小气,她们失掉的赏钱越多,如今她不懊悔跟着冯召召。
国公府的夜晚很安定,这种安静让清屏整个人抓紧。光是安静的瞧着她的宝贝们,心境就很愉快。
听到屋顶上有动态,清屏合上木箱放好,提起长剑冲到屋顶。
月光照射大地,今夜月色诱人,月光的亮度仿佛比烛光还亮。
清屏看着蒙面的黑衣人,没好气的说道:“小贼速速离去,这里是国公府,容不得你撒野。”
白腾挑眉看着秀发在风中飘荡的清屏,打趣的说道:“原来二少身边的小厮,是个小娘子呀,不愧是败家子真会享用。”
清屏二话不说提着剑冲上前,要给小贼一个经验。觉察打不过黑衣人,清屏一咬牙把人往秦术的住处引。
见大少爷跟黑衣人打斗,清屏悄然分开,打个哈欠预备回屋休息。
无眠人郑云飞,看到两道人影打斗着跃过屋顶,以为本人饿肚子发生了幻觉。揉揉咕咕叫的肚子,饿了没力气怒斥恶少,只能在心里默念文章,希图让知识带给他力气。
听见打斗声接近,郑云飞抬眼一看,一位黑衣人飞檐走壁的疾速溜走,身后跟着一位穿白袍的青年。
秦术追不上小贼,气的握紧手中的剑。不知是哪家的贼,跑到国公府真是嚣张,秦术心里有气,提着剑转身分开,没发现屋檐下憔悴的郑云飞。
不幸的郑秀才,靠着门槛恍恍惚惚睡着了。
“喂,郑秀才你醒醒,别睡了天都亮了。瞧你饿的嘴唇发青,昨晚叫你吃饭你不去,逞什么能,吃饱饭最要紧。”
郑云飞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冯召召的脸,扭头不去看她。抬头看见一碗粥,郑云飞顾不得什么礼节,端起碗大口喝粥。
冯召召接过手绢擦擦手,见郑云飞饥不择食的举措,笑着说道:“饿一顿的办法果真好使,郑秀才要是多饿几天,那才是有时令的人。”
清宁瞧瞧郑云飞的小身板,笑着说道:“小姐你别跟郑秀才一般见识,不能把人饿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