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夫在屋里喝酒,没事儿爱小酌一杯,听见院里有动态,大步走出屋。
郑孔氏见到丈夫,拉着他的手欢欣的说话,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多难得儿子渐渐变得跟正常人一样。
冯召召看着郑屠夫一脸温顺的哄妻子,心想粗人也有柔情的一面,郑屠夫是个合格的丈夫。
郑屠夫心境快乐,比挣了大钱还快乐,拱手跟冯召召道谢,笑着说道:“还是二少你有方法,我们拿云飞没有方法。我这就去找父亲,让他看看云飞送的大鱼。”
郑屠夫大步分开,心境好走路带风,想到儿子开悟了,心里感谢二少的协助。
郑志高来的快,走进院子直奔厨房去,绕着水缸转悠几圈,连连说了几声好。
“这条鲤鱼大,做成咸鱼,等我乖孙回来吃。”
郑孔氏乐呵的摇头,当母亲的有什么吃食,情愿给孩子留着。
郑志高心境好,带着冯召召到屋内说话,不让外人听见他们的说话。
“再让云飞在国公府住一阵子,上次小石头去了国公府,回来夸云飞变了容貌。你担心我承诺的事情不会认账,我跟白玉观里的道人是旧识,你找我办事虽然担心。”
冯召召低声说道:“依你老看,国公府那么多护卫,能不能打得过道人,我怕道人不讲理找我的费事。”
郑志高好笑的说道:“道人怎样会不讲理,是二少你无礼在先,就算你是云中子的师傅,也不能打着他的旗帜做买卖。白玉观的道人武功深邃,府上的护卫不是对手,由于道人会用毒用暗器,学的很杂。”
冯召召苦着脸说道:“你老给我指条明路,我该怎么办吧。我对云中子长辈很敬重,不小心冒犯我很愧疚。”
郑志高没在二少脸上看见愧疚两个字,暗想如今的年轻人胆子真大。
“听我一句劝,别想着打赢道人,赢了白玉观,你会得罪全大周的道人。不如化敌为友,怎样化你本人想方法。我会调查清楚白玉观的内幕,你帮了云飞,我记这个恩情。”
郑志高的提点,让冯召召翻开新思路,抛开打打杀杀的念头,或许会有更好的方法。交好白玉观的道人有必要,不晓得道人有什么缺陷,晓得一个人的缺陷,才干不战而胜。
分开房间,冯召召有了底气,谢过郑孔氏的热情挽留,带着人分开郑家。
回到国公府,冯召召没有歇着,拿着文章去找秦涛。
“六爷你看这篇文章作的怎么样,你有才学点评一下呗。”
秦涛接过文章细心看,看完笑着说道:“一篇很标准的文章,用词造句契合作文章的要求,仅此而已。”
冯召召明白了,收好文章说道:“你是说这篇文章不是佳作,跟书本上的文章没区别。”
秦涛点点头说道:“作文章最难得的是想法,好的文章无不是文人呕心沥血的创作,有文人的秉性。你拿的这篇文章,我在外面看到几位大学者的行文作风,我不喜这般无灵气的文章。”
冯召召婉言说道:“实不相瞒,文章是郑秀才作的。六舅你说他还有必要在太学读书吗,做华美的文章考取功名,人生有什么意义?”
郑云飞是好学不假,但是他缺乏生活知识,过着书呆子一样的人生毫无意义。
在冯召召眼中,郑云飞还没有阿峰牢靠,读书人的刻板在郑秀才身上很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