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野是个谦逊的人,好学的讯问说道:“敢问二少这其中有什么门道,我是门外汉不懂。”
冯召召伸出手指比划着,大有指点江山的气派。从风水说道气运胡扯的一套一套的,前世武侠电视剧玄幻看多了,冯召召说起玄学不生疏。
阿七陪同王爷蹲在土灶前烧火,不解的说道:“王爷为何做这种粗活,二少说了你可以休息,还是让属上去做吧。”
戚寒时不听劝,把木材放入灶台中,不时察看锅中热水的变化。没遗忘答复阿七的话,语气无波涛的说道:“二少可以闲着,我闲不得,以免惹外人留意。”
阿七扭头看向帝王的走卒,见阮平野显露茫然的神色,好笑的说道:“皇上派闷葫芦阮平野来白玉观失算了,他哪里是二少的对手。”
戚寒时看一眼手舞足蹈编实话的冯召召,淡笑着说道:“二少不是普通人,皇上和王爷她都敢忽悠,何惧小小的锦衣卫。”
听到冯召召胡扯盘古骑着青牛开天,青牛跟随盘古陨落,落在大周,身子成了青风山。这种瞎改动神话故事的大胆,让临沂王自叹不如。
阿七听着津津乐道,细看对面的山,越看越像青牛角。在看身处的白玉观,观内的树木长的极好,浑身透着一股灵气,连草丛中的蚊虫,咬人也及其有生机。
冯召召说的口干舌燥,倒杯茶一饮而尽,笑着说道:“这回你懂了吧,道门为什么费力的选择这里建道观。你想想白玉观建成几百年来,即便无人来上香,道门既然坚持驻守这里,证明这里是风水宝地。”
阮平野认同的摇头,白玉观详细什么时分建成说不清,工夫是不短了。明明可以在山下建道观,偏偏选择半山腰,那么多台阶呢百姓哪里情愿登山。
“二少你出钱重建道观,不怕破了风水嘛。”
冯召召挥挥手,乐呵的说道:“他人是不行的,我可行呀,我勉勉强强算是道门的一份子。前一阵子不是借恩师的名头做生意吗,怕他老人家生气,我便想着重建白玉观,讨老人家快乐。”
阮平野皱起眉头,低声说道:“二少为何口口声声说云中子道长还活着,当心上了道人的当。这不是大事,二少跟着起哄,惹恼了天子国公府护不住你。”
冯召召暗中摇头,觉得阮平野和书中描写的一样,是一位正人君子。
“你怎样能踌躇我秦某人的话,恩师的音容我熟记在心头。人间太大了,为何不允许道门出奇观呢,大周朝出了一位百岁道人,传出去震动天下。恩师为芸芸众生寻求了一条短命的路,这一路他一个人走的多么孤独啊,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样能质疑心胸天下的道长。”
冯召召作痛心疾首的容貌,凶巴巴的说道:“莫要用你们阴暗的心,去猜想恩师的善心和修为。他渡过一百个春秋,智慧足矣让世人仰视,你出门打听打听,各地有多少百姓,受过云中子的恩德。连我这个败家子,都牢记他的恩情。”
阮平野一时无言,瞧二少说的义正言辞,他还是不敢相信云中子还活着。一百岁的老人闻所未闻,云中子道长行善积德这倒是真事。
冯召召见阮平野不说话,一甩衣袖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