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最不担心的就是那个大泽公主,原来苏笼月才是真正的祸患啊!顾东篱啊顾东篱,你怎么就那么遭公主喜爱呢?
朝歌擦干脸上的茶水,无奈地说道:“大泽公主强嫁,皇帝不允,公主便用金兔请求逼迫皇帝答应下来的!”
“砰”,方容气得一拳砸向了桌子,愤怒盖过了手上的痛:“岂有此理!只要是个公主都是这种德性的吗?专抢人家的夫君的吗?都是这么不要脸吗?前有一个怀川,后又来一个苏笼月,这个丞相府是不是从此就要改名成国际公主别院?”
“这个名字不错,先预留着!”门外传来顾东篱的声音,只见他神情怡然,没有半点的不乐意。
“公子......”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夜弦那小子肯定没有阻拦。在公子发火之前,他要立即撤离此地:“公子,既然你都回来了,那保护夫人的重要任务就交给你了,属下内急,先去上个茅厕!”他边说边捧着肚子装疼,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好小子,跑得可真够快的!方容白了一眼那个飘远的背影。
“你打算怎么办?”真娶?毕竟人家拿出了杀手锏,连皇帝都没办法拒绝,何况一个小小的臣子呢?
顾东篱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来吃几口桌上的点心,才道:“娶~”娶两个也是娶,娶三个也是娶,他是不怎么喜欢后宫多多益善,只是皇命难违。
“那你打算把她安置在哪?”瞅着他一派顺应天命的表情,她也冷静了下来。丞相位居高位,异国公主要嫁丞相,要么是真爱要么是窃取密报。总不能住在离丞相办公近的地方吧!
“嗯!是说!把她搁在哪里好呢?”顾东篱托着腮认真地考虑起来,“那就安排在望星阁吧!”
他随口一说,她却惊呼:“你没毛病吧?望星阁离你书房那么近,你是想让她......”窃取国家机密?
“就要她露出狐狸尾巴来!所以必须得这么安排!这叫引蛇出洞!”顾东篱在她额头上轻弹一记,随即又深沉道,“不过你最近得小心怀川!”
“我一直都在提防她!从未松懈过!倒是你,又要娶一个进来,我现在就要提防俩!”方容头大无比,一个怀川就已经搞得她想跳楼自杀了,又来了一个不省心的。这当家主母不好做啊!
顾东篱一本正经道:“不是!这次怀川的表现很奇怪。你说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嫉妒心强,样样都要比别人好,好东西就要不择手段抢到手归己所有。心态扭曲病入膏肓!一个有严重公主病的公主。”想啊不想,方容便能一口气说出她诸多缺点来。
“对呀!她为人善妒恶毒,怎么会如此好心帮苏笼月说话,劝皇上将苏笼月嫁入丞相府呢?再者,她得了一只金兔,无论如何都该先为自己免去罪行,可她竟然没有这么做,反而将这么好的一次免罪机会用到了不痛不痒的别处!我猜这其中肯定有鬼!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了?切记一定要小心她!”
“她......把金兔请求用在了哪里?”听上去怪吓人的,这怀川就是不消停啊!
“请求皇帝把三对新人的成婚礼设在丞相府!唉!”顾东篱摇摇头道。丞相府连连办喜事,他却不见一点喜!
“嘶~这么古怪!”她拈起一块桂花糕便往他嘴里送,“这个很好吃哦!”
顾东篱嚼着嚼着,突然胸中一痛堵得慌。意识到自己被食物噎住了,连忙拿起水壶直接灌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努力咽下去,感觉整个食道要被它挤膨胀了。
瞄到她贼溜溜地笑,他虚脱地说:“方容,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公子,外面宫人来报,请公子去皇宫一趟,说是皇上有急事找公子商量!”夜弦进来禀报情况。
“知道了!走吧!朝歌呢?让他留下来保护夫人!”顾东篱缓缓了胸腔间的疼痛感,在离开的时候又对方容啰嗦了一遍。
他走到大门口外面却没有人:“宫人呢?”
“奥,他说他知道丞相一向为国为民,只要皇上召见丞相必定会赶过去,所以他先回去复命了!”
顾东篱轻嗤一声:“哼,还真懂我!走吧!”
“夫人,怀川公主来了!”小檀急匆匆带着忧虑进来道,“已经在院门口不远处了!”
“是吗?”她来干嘛?不对,她不是在丞相府里是禁止出西厢院的啊!怎么就让她出来了呢?
“而且还带了一众丫鬟,阵仗可大了!咱们院门口的侍卫拦住她不让她进来,她就在那大发雷霆呢!说什么她也是一家主母,怎么就不让进了?”小乔端着一锅鸡汤进了来,舀了一碗放到方容面前,“夫人,喝一点吧!”
方容哪还有心情喝鸡汤,立马站起来道:“走,去看看!”
她才跨出房门口,便见怀川已在院中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地来到她面前,一堆丫鬟紧随其后。
这是......来示威的?
“姐姐,你这是来迎接我的吗?”怀川一见到她,便不怀好意地笑道。
方容撇嘴一笑:“我是想起身上茅厕,把不干净的东西统统排掉!尤其是看见了腌臜的东西,更加肚子疼!”
“你!”哼!口舌之快!竟然说她腌臜!怀川压下心头怒气,缓步走上台阶在她前面站定,扯出一个笑:“姐姐,不请妹妹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啊!请回吧!我们这地小还脏,容不下您这尊干净的大佛!”方容拦住她的去路,“小檀